希越走到李斯特旁边坐下，李斯特小声告诉他面面相觑的两人中比较矮的那个叫蒋凡。蒋凡大概是一米七，很瘦，额，寸断的发，睛很大，像金鱼。

“我他妈的还是清华毕业的！”李智河东狮吼，蒋凡就接话说，“李总监真是人才啊！我要多向你学习！”

“谁来告诉我这个人怎么通过面试的？”希越瞟了李斯特一，李斯特耸了耸肩，看向叶铭晨。

一夜之间发80篇新闻稿确实离谱了，任何网站都不会这么的，对财通天下来说，这是件很跌面的事。

希越一听就知情况不妙，本来只是蒋凡

李斯特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李智，挑起眉，“这句话他说对了。”

“一夜之间发80篇新闻稿？”李智大概有一米七五，黑发中分，他正死死瞪着蒋凡，面红耳赤，“你……敢他妈的这么用我的人？你……你有！”

所以固然叶铭晨对蒋凡有颇多微词，也不会妄动他。

叶铭晨听不下去了，他要结束这场本世纪最无聊的争吵，“李总监，你说够了没有？我的人已经站在那里被你骂了二十分钟了。”

“李总监，我是北大毕业的。”蒋凡误解了李智的意思，他想表明他的智商没有问题。

“蒋凡是我们门的销售经理。”李斯特刚说完，希越就听见叶铭晨压低了声音补充，“他就是个傻。”

叶铭晨和李斯特都在这里，会议桌旁有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其中一个希越觉得比较面熟，应该是他们门的人，徐邵总裁则坐在长桌的另一端。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希越意识到叶铭晨的评价其实还是很中肯的。

蒋凡愣了一下，“李总监，我是男人，当然有。”

但是，

叶铭晨的脸很郁，沉声说，“傻人有傻福，他去年个人业绩排第三。”

“没够！”李智正怒火中烧，哪里听得叶铭晨的话，“你的下属智商很捉急啊！广告没文化也就算了，连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在绷的气氛中，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觉压抑，只有蒋凡没受到影响，好像他是外星人一样，他挠了挠，“那个……李总监，我比较能接受安乐死。”

李智差被蒋凡这句不对嘴的话给噎死，他的脸涨得更红，指着蒋凡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大幅抖动着，几乎是吼着说，“我他妈的你怎么死啊！你丫脑有问题啊？”

希越一阵无语，是不是这家伙不兴的时候看谁都像傻？

会议室在十楼，电梯门一开希越就隐约觉不太对劲，很多人站在门外，还不断有人从会议室跑来。而门里不断传来喧哗声，像是在吵架。

“蒋凡旁边那个叫李智，是编辑的副总监。”李斯特接着介绍，还不等希越开，叶铭晨又说话了，冷冷低低的声音，“也是个傻。”

“别他妈的跟我扯这个！”李智气上了，“你丫敢这么玩？你丫确定要这么玩？！”

“那个新闻稿是客要求的，我只不过是……”蒋凡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李智打断了，“你他妈的猪脑啊？你客让你去楼你是不是也去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