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杜谦正兴着，却突然被泼了一盆冷，顿时又难受又心慌，喜全僵在了脸上。虽然还搞不清楚这样突然的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听对方让他去总裁办公室的语气，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真的？！”那是极度喜悦而兴奋的声音，借着免提的效果回在了整间办公室里。

难是白忻言的靠山发现他抢了白忻言的资源要对付他了？

“是真的换成我了？霞你太了！”杜谦随后很快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但其中的欣喜意味仍旧烈。

方霞心慌气短了好半天，陡然见到杜谦这么给她甩锅，顿时怒气带着之前的压抑不顺一下爆发了，彻底没了镇定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职场英，倒像是为了蒜撒泼的俗妇女了。

杜谦顿了顿，也不清楚对方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于是还是选择摇了摇。

杜谦被赵总的冷脸吓得一抖，但即便脑混沌却仍旧本能地推卸责任：“不、不是的……我不知这件事是需要保密的，霞告诉我还说能帮我争取一下机会，我以为就是正常竞争资源而已……”

方霞耳朵里杜谦的声音无比清晰，前和脑海里却是一片漆黑和混沌，只剩一个念毫无顾忌地昭示着存在——

“不知？”赵总冷哼了一声，“方霞把应该保密的消息告诉了你，你们还串通起来想把白忻言的名额抢过去，我说的有没有错？”

嘴，在赵总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最终还是只能着说：“白、白忻言拒……拒绝参加了……可、可以换成你……”

“知叫你来什么事吗？”赵总看了看杜谦，语气不善地问。

杜谦心觉不妙，但这事显然是不去不行的，于是只能咬着牙去了二十五楼，同时心里忍不住还有些埋怨方霞办事了纰漏。

这下真的完了。

杜谦的反应已经把真相暴得清清楚楚了，除了方霞，赵总也一下变了脸，忍了忍才没立刻发作，从方霞手里拿过手机冷冷地说了一句：“杜谦是吧？上到二十五楼的总裁办公室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方霞说话间已经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声了，连说了什么都似乎成了一片空白。但杜谦的反应还是清晰地传递到了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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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看戏的白忻言见状顿时忍不住觉得有好笑，这两个人之前还齐心协力地想坑他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自己狗咬狗了。而且说实话，方霞帮杜谦这事本就是吃力不讨好，也算是很给对方面了，没想

等他到了总裁办公室，果然就见方霞脸难看又心虚地站在一边，白忻言也在，而赵总脸上怒气未消，明显是冲着方霞去的。

杜谦被方霞又吓了一，接着就是一阵心虚。但他知承认了就麻烦大了，因此还是不愿承认，低声表示自己无辜。

方霞听到这话顿时也安静不下去了，当下就不可置信地看着杜谦，忍不住声：“你、你竟然还污蔑我？！明明是你先求我帮你争取这个节目，我才好心把白忻言拿到名额的消息告诉你的！要不是你非要我用这样的办法骗白忻言把名额让给你，我有必要这样的事吗？你竟然还说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