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着上千年行的狐狸，若非遭受毁灭的攻击，像是被一劈两半或者被天火灼烧成灰，其余不同程度的伤害，他们都能自愈。”

他又拼命咳嗽了几声：“他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妖胆挖来给你，都是历经了千年的修炼才得以成的，你怎么可以为了救我而想着伤害他人命呢？”

我蹲下了，伸手攥住了他冰凉的手掌，低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若是上天真有好生之德，像你这么心存善念的妖，他是不该收走你的。”

“灵狐？”我一怔，倒是想起了前些时日那与碧翎争抢母的妖狐。当时碧翎有伤在而敌不过他，若是养好了伤再战，估计会难分上下吧，要是将他抓了，想着救活碧翎估计有戏。

只是，这事暂且不说是否很难实现，单凭良心上来讲，那妖狐也是修炼了上千年，如今心智比人还，就这么杀了他，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两样。

怀里的妖服用了那传说中的灵丹之后，上的蛇慢慢褪去，了他白皙的肌肤，面孔也恢复成人形，绝艳如初。

“那我就帮你找一颗回来。”我回答着，将气息微弱的他放在了床上，：“累了就睡吧，我离开一下。”

“你是说他们的胆被挖来，亦能复制吗？”我不敢置信的问。

“没事，我不会和他拼的，我去求他。”我回冲碧翎笑了笑。

碧翎别过了脸去，：

他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肚，神微微一黯，：“人不能缺心，蛇不能缺胆，我活不了的。”

我只觉奇怪，追问：“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九尾狐？”我一怔，：“传说中那狐狸长了九条尾，故而有九条命，每死一回，就会丢掉一条尾。但是，那也只是传说罢了，哪里会找到真正的九尾狐呢。”

“本殿下没有尝试过，若传闻是真，一颗小小的狐胆而已，只要给他们一时间，再造一颗并不困难。只不过这也等于丢失了一条命。”凤歌说着，伸手住了碧翎的下颚，将一颗什么丹药了他的嘴里，然后迫使他咽了下去，与我说：“三天的时间为限，你若不能找到合适的狐狸胆，这颗由老君提炼的续命灵丹也救不了他了。”

“还没有。”我努力挤了一丝笑意，：“不过不要，你很快就能恢复了。”

我如何能下得了手呢。

“是传说没错，当年地皇造万生灵，本殿下可不曾听说她曾造过九条尾的狐狸。其实九尾狐只是一称呼罢了，并非是他真有九条尾。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有九条命，所以才被人传的玄乎，什么九条尾，本就是说笑而已。”

“不。”他喊住了我，：“别去送死，你区区凡人，不可能与妖对抗的。”

如今，我这行为和当初唐小蝶为了我救我而试图挖碧翎的蛇胆又有什么区别。

类的，他们资质极佳，又懂得修养吐纳之，所以多半都是妖里的佼佼者。”凤歌解说。

凤歌回冲我笑了笑，：“要说你觉得良心不安，那么抓一只狐妖再好不过了。你可听说过九尾狐没有？”

言毕，走了房门。

“咳咳。”他咳嗽了两声，慢慢睁开了，直直地看向了我，问：“怎么，我活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