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绿的事，与其怪你不如怪我。毕竟是我把你捡回来的。”

“他只是想捉到杀害阿绿的凶手？”

琼犰秋呼一气，提笔一气写下所有的过往。有他的生，有他和琼玉的相遇，有父亲对琼玉的迫害，琼玉后来对自己的恨。他如何浪到新州，遇上余从云是多么幸运，阿绿不幸的遭难，雪天意的现，陶狄背后的仇恨和痛苦，等等的一切。这一写就直到天亮，白的蜡烛早已燃尽，两人满通红地对望，不发一言。

“我想了一整天……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过错……”

余从云张地咽了一唾沫，直觉地受到接下来的事恐怕会对他和琼犰秋的将来产生不小的影响。

“凶手！怎么回事？”提到凶手，余从云的语气都急促起来。

琼犰秋歪着脑袋看笑得颤抖的情人，看了一会儿，拉过情人的手背，温柔地吻起来。

余从云觉对方的手开始摸上自己的膛时，一个手掌往琼犰秋的拍下去，把沉迷于海的琼犰秋的神志拉回来。

琼犰秋里的望还未完全退却下去，神里却还带着几分无辜，像是在控诉：“你嘛呢？我得正起劲呢？”

琼犰秋顿住嘴上的动作，把余从云拉起来坐在床上，亲亲他的睛，然后翻下床。他开始磨墨，落笔前想了想，写下一句：“他不是个坏人。”

琼犰秋回去之后，望见余从云正坐在院里的石桌旁。一时之间，他把余从云的影和琼玉的影重合，一莫名的心酸涌上心。他走过去，在余从云的对面坐下来。

正是情之际，情人又对他百般让，自然就沉迷于这胡闹之事。

一吻结束，两人凝望彼此。桌上的烛火忽然晃动起来，在两人的脸上留下晦暗不明的剪影。

琼犰秋地吻上余从云，他要用这个吻把所有的意都传达给他。这样，要是他选择放弃自己，也不会觉得有那么后悔了。

“小秋，你被捉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嘛？”

琼犰秋和往常一样到回堂帮忙，秦大夫和当归都发现了不对劲，但观察琼犰秋的脸之后，决定不去打扰。因为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类似等待和放下的神情。

余从云挣扎了几下，不说他的后还疼着，就是心里窝着的那些事也让他没有心情继续下去。”小秋，你等等，等等。“

琼犰秋颤抖一下，里闪着泪。

余从云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大气，吃吃地笑来。

琼犰秋想到所有一切，如果仔细究，罪魁祸首当属他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但他已被陶狄亲手杀死，葬于火海。而阿绿被害一事，是因为陶狄成为药人后神志不清，把自己误认为父亲，但自己到底也脱离不了系，更何况还留有那人的血脉。琼犰秋看余从云一，他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前这个人，包括自己的世。知所有真相之后，无论余从云如何选择，他都会支持。

余从云也跟着下床来，坐到他的旁边：“怎么说？他不是捉走你了吗？”

琼犰秋以为余从云害臊，一也没把话听去，动作反而越来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