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曌眉一皱：“你没有制止？”

“如果那天他走了，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秦金说到这里，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显一丝遗憾。

“那天很多人都醉糊涂了，但是有一个人没糊涂，那就是一气之下离开的海波。”

“你怎么知那不是警察？”

“那么你认为秦海波会不会杀楚捷？”

“最后一幕？”

“我们觉得以秦海波的个，不是那能容忍情人有污的人。所以他杀死楚捷的可能最大。我们调查了十一年前所有登记在案的枪械记录，证明当年并没有失枪，所以杀楚捷的那把枪肯定是从黑市里来的，弹酒吧的人黑白两通杀，要帮秦海波搞到一把枪是很容易的事，而且也是最安全的，谁会卖老板的侄儿呢。”

“那三个人不是警察，我怎么会让警察在弹酒吧这事。”秦金严肃地说。

“他还能说什么？除了任由海波拳打脚踢之外，一句话也没说。”

秦金都不抬：“游戏，楚捷就是那个游戏的主角。”

“所以你还是指使了他们。”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秦海波后来又回来了？”

“我为什么要制止？”秦金把一横。

秦金一笑，起走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呢，我只是想海波离开那个楚捷。”

“可能吧，记不太清楚了。”

秦金看了姬曌一缓缓：“我可没这么说过。”

秦金：“他不但回来了，而且看到了最后一幕。”

“楚捷没有走？”

“因为那些人就是我平日介绍给楚捷的人。”

“那天晚上的事情可以说是楚捷挑逗他人在先，可是后来就变得有些迫了，都喝糊涂了。”

“后来呢，那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而且什么？

“就算是海波杀的，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不都已经死了吗？”秦金叹：“我也活不长了。”

“是谁杀了楚捷？”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楚捷喝醉了，很多人都喝醉了。到后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拉扯着楚捷走包厢。他们在玩游戏。”

秦金笑起来：“难你想起诉那三个人了楚捷吗？你有证据吗？”

他不会说的，他已经是老江湖了，从他那里是不会知答案的。而且——

“不知。”秦金淡淡。

或者朋友觉得他像个女人，是海波的私有品，两个人大吵一顿，海波一怒之下离开了酒吧。”

“那三个人到底是谁？”

“现在的我要指使一个人杀人而不留痕迹都很容易，何况十一年前，如果我要用这个方法海波离开楚捷，倒不如直接找人杀掉他的好。”

“什么游戏？”姬曌追问。

“就算不能起诉，难这样的败类不该清除警察队伍吗？”

“楚捷呢？”

“只有楚捷没有其他人的那一幕，但是有那一幕就够了。海波简直发疯了，狠狠的揍了楚捷一顿，当场就说分手了。”

姬曌看着秦金：“秦先生，你可以走了，以后有事我们还会找你的。”

“是不是你指使？”

“当时是不是有三个人？”

等秦金离开重案组，司空贤便问姬曌为什么不追问那三个人到底是谁？秦金一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