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方铮猛。平衡没掌握好,直接摔下椅
,趴在地上。
方铮听话地拿手机打了过去:“老师……嗝……怎样才能幸福?”
“为什么?教起来不会觉得很辛苦吗?”方铮纳闷。
“打电话给他啊。”厉苇航怂恿他,“告诉他,你想和他零距离。”
“嘘——不能打扰他,他和他女朋友正不离不弃呢。”
上次是厉苇航边笑边哭,方铮一径傻笑;这次变作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默喝酒。
晏舟伸手,像挥一只苍蝇般厌恶:“没空!”
“搜集齐一小队弱智当弟,一定也很辛苦吧。”厉苇航想象唐教授带领弱智小分队
行的模样,一脸同情,“我以后一定要对老师好一
,他太不容易了。”
“原来师兄你也是笨啊。”方铮好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行大胆假设,并小心向厉苇航求证,“师兄你说,有没有可能老师智商也不
,为了从比较中获得优势,所以才选择我们弱智二人组当弟
?”
“平好啊。跟对方拥抱的时候,两人的心脏可以离得更近。”方铮呢喃,“我
不得和青川拉近距离。”
“没事看看新闻联播。看到全国人民都很幸福,你好意思不幸福吗?”电话被挂断。
“怎么不见你把那颗蛀牙彻底掉?话说,怎么才能获得幸福?”喝到半醉,方铮的话多起来。
“可是我觉得师兄你智商很啊。”方铮质疑。
“你不觉得,能从智商上碾压人,是件很幸福的事吗?”厉苇航打了个酒嗝。
三天后的傍晚,醉酒二人组又在西酒吧接
了。
“哦。”
“幸福很简单,多看电视。”唐教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胆小鬼,我帮你打!”厉苇航抢过方铮手机,拨通:“纪青川你快把方铮拎走!
“我,我想为上次的事情歉。”卫泓咬着下
,楚楚可怜看着晏舟。他一向知
自己的优势在哪里,更懂得大男人的保护
应如何挑起。
“有可能。”厉苇航望着上的吊灯,
沉思状。
“失恋就像长蛀牙,谁都要长那么几次。最重要的是不能被蛀牙坏了今后吃东西的胃。”厉苇航似在安
方铮,又似在对自己说。
厉苇航足足在家躺了三天,才勉觉得活了下来。
“为什么?”
“幸好你不是女人。”厉苇航看着他傻笑,“不然一定摔成平。”
砰一声,门被大力甩上,险些砸扁卫泓鼻。
“师兄哦,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个植学家,每次带弟
野外考察,总是走在最前面。弟
们很
动,以为他
先士卒,谁知
啊,他是为了显示自己聪明博学,先行把那些他不认识的植
统统踩死,免得弟
发问时无言以对。”方铮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个劲地傻笑,“原来导师们都有一样的思维。”
“师兄,我难过。”半晌,方铮说。
是卫泓,晏舟的冷转为失望,失望中带着
烈的不耐烦:“你来
嘛?”
“我怎么知,有本事你去问唐老
,他开过这
蒙人的选修课。”
“我猜,”厉苇航神秘兮兮,“唐老挑弟
的时候,一定是
照智商挑的。专挑智商低的。”
厉苇航苦笑:“我和你一样,都是弱智。所以才会在同一个人上跌倒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