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发展势不错，如果趁机多演两，说不定能打个翻仗。要是接舞台剧，光排练就得一个月，加上公开演时间，肯定跟那两剧时间冲突。何况这个舞台剧剧本虽好，却不见得有市场，对你没用。”

方铮今天去了老师家，送去这些天各地买来的土特产礼。

市中心最大商场的外墙上挂着幅广告，景烨穿着帅气的机车夹克和长筒靴，半甩刘海，坏坏的笑容，完无缺的形足有三层楼。

邱铭杰还是摇：“演技再好，没市场没人气有什么用？”

纪青川努力说服他：“再说，有用这个标准要看你怎么看。对增长人气没有，不一定表示对增演技没用。”

“有用不是衡量东西的唯一标准。”纪青川反驳。

“哦，师母好给我打包回来的啊。”

上桌的三个菜香味俱全。纪青川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练来的手艺？”

方铮抱怨：“师兄分明很凶很刻薄，他老是欺负我！话说当年你为什么不让他直博？”

邱铭杰摇。

我们常常以有用或者无用衡量一件事，对我们有用的就说好，对我们无用的就说不好，实在是太功利了啊。

到家的时候，方铮已经在厨房忙碌了。

方铮：“因为就我们俩陪在你边。”

纪青川指着案板吐槽：“你这些不是土豆丝，而是土豆，完全不能用。”

边有叽叽喳喳的小女生路过，掏手机对着景烨的海报狂拍，边拍边叫“好帅好帅”。

唐教授说：“我带过这么多弟，最欣赏却是苇航和你，你知为什么吗？”

师母很兴，一个劲夸他孝顺；唐教授却很生气，直斥他和厉苇航一个失踪一个助理，荒废了一专业知识，实在有负师尊厚望。

吐槽完纪青川一愣，自己学邱铭杰学得真快啊，上用“有用没用”来当标准。

从公司来，一个人走在人汹涌的路上，耳边少了方铮的聒噪，纪青川有几分索寞。

“那也好啊，可以炸薯条。每样东西都是有用的，看你怎么看咯。”方铮随答。

唐教授给他一栗：“白瞎了我这么疼你。我看中苇航，因为他天资过人，能够举一反十，而且他清自持、内心善良，不屑任何不净的事，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指望他五年以后回校读博，将来继承我衣钵。”

“回来啦？上就可以吃饭了。”方铮绽开大大的笑容。

纪青川停下脚步，仰看了一分钟。

纪青川看着半筐土豆和一案板长短细迥异的土豆条，默默滴了一排冷汗。

“心理学一脉，实践重过理论。没有大量亲经历的案例，一味纸上研究，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大师。所以我当年让他先开诊所，大量实践，等有了丰富的经验再回来读书，这样才能理论

纪青川知邱铭杰说的是实情，也知邱铭杰希望他能再度红起来，如景烨这般。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但是邱铭杰手中的两个剧本，实在比不得杜平城的本引他。老数的情剧，角虽讨巧，却不过在重复过往表演。

纪青川持看着邱铭杰。邱铭杰叹气：“你先回去想想吧，过几天如果你还是这么持，我们再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