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厉苇航和方铮还没读大学的时候，唐教授也带过其他弟参加年会。那些弟虽然专业知识极为，但是外貌普通。

方铮陪着唐教授在打。

看着卫泓一脸得意上台领奖的样，方铮暗戳戳希望他上台领奖时摔一跤，又或颁奖嘉宾忽然说“哎呀读错名字了，获奖的是……”。

方铮找到知音，喜滋滋接：“就是就是，他不仅演技差，人品也差。纪青川才是演技派，常老师你有空让闺女看他的片。”

大师们白天开会报告，讨论心理学界最新最前沿的研究课题，一副端英范儿；晚上则聚拢在酒店房里打双扣，“一对三”“四个八”之类胡叫一通，好不闹。

“对！”常博导，“不仅要通过言行展现人内心，还要想想是否符合角定位。比如说喜一个人，不同份经

才不是无故呢，方铮心想。多半被晏什么绑住不能动，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去了。

此后，厉苇航成为他“御用”年会弟。

用某大师的话说，只能打双扣啊！到他们这段数，察言观、揣心理都成了本能，桥牌、梭|哈、德州|扑克之类心理战的，对他们而言太无趣。还是双扣好，牌好就是理，什么心理素质都是浮云。

一位常姓博导刚好转看见这一幕，笑：“小方也追星啊？我家闺女可迷这个卫泓了，我被陪她看了几集，实在看不下去，演技太浮夸了。”

方铮一向听话，年会上跟着老师恭恭敬敬叫一圈人，个个都夸“小厉才貌双全，小方乖巧懂事”。不知多少心理学界大师表示，老唐这双徒弟简直是来招嫉恨的。

谁知会后自助餐，方铮两放光，一个人扫光一摞碟，还傻呵呵对唐教授说：“这个炙烤小腰太好吃了。唔，麻辣小龙虾也不错。榴莲班戟也好吃……”

方铮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卫泓获得本届千奖最人气演员奖。

可惜今年厉苇航哪都不肯去，唐师母又不放心不好的唐老单独门，他只得带着方铮参加。

他想得太神，不错地盯着屏幕，倒像是标准脑残粉的屏息期待了。

房间里电视开着，是年度电视剧大奖千奖颁奖礼。

另一位房姓专家闻言也接：“好的演员应该学心理学，有助于揣人内心。”

方铮研二的时候，唐教授想着，怎么也得给小徒弟长见识的机会，遂带了方铮去。

方铮一边横扫师母独家秘制“灯影”，一边听老师唠叨“现在给我吃饱了，年会上不准丢脸”“你师兄也不知搞什么鬼，无故拒绝我”……

不想带方铮去年会，不是因为他不喜这个小徒弟，实在是、一言难尽。

饭后，无数大师拍着唐教授的背说：老唐啊，不要把弟剥削得太狠，都饿成什么样了。

厉苇航读研以后，他开始带厉苇航去。无论专业素养还是外貌，这个徒弟均能秒杀其他大师的弟，唐教授好生长脸。

心理学大，唐教授带过许多极为的弟。直到近年因为缘故，招生数大为减少，只带了厉苇航和方铮两人。如无意外，方铮应该是他的关门弟。

从此唐教授严禁方铮参加年会，已经毕业的厉苇航再度恢复御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