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顿了顿，照片，照片应当是尸被抬来的第一时间拍摄的，只是因为爆炸加上火灾的缘故，尸已经焦黑一片，完全看不清原貌，然而其中一尸手腕上却有一块破裂的表。

“现不一定就是。”

“怎么了？”

方老爷指了指沈然手上的照片：“比不比对重要吗？不过是个程而已，报告里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事发当天，傅东辰和他那个手下确实现在景峰镇，而且死者的型特征都能和傅东辰对得上。”

“傅北辰怎么会被调回来？”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是刘家送吃的上来。等刘家离开后，方老爷便拉着沈然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将茶几上的托盘推向沈然，托盘里是一杯气腾腾的和一盘小笼包。

“这表你不陌生吧，”方老爷指了指沈然的手腕，“和你手上这只是同款。”

沈然想要拒绝，见傅老爷已经挂了电话，又讪讪地闭了。

沈然怔住，他对傅东辰有情？怎么可能？

方老爷狐疑地看向沈然，见沈然神如常，他只得压下心底的疑惑：“尸今天下午就会运到京城，等行DNA比对后就能确认份。还有，傅家老大傅北辰的调令也下来了，这两天傅北辰应该就会赶回京城。”

“原因我还不知，”方老爷，“如果死的真的是傅东辰，傅北辰被调回来是迟早的事。不过调令已经下了，死的多半是傅东辰无疑了。”

站稳。

“小然？”

沈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呼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他怎么会不认识？傅东辰离开的前一天他俩去逛商场，路过专卖店的时候傅东辰非说觉得自己手上空落落的也想买块表，然后就挑了一枚和他手上同款的。

虽然不太相信，但方老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没有最好，总之，DNA比对结果来后，傅家一定会公布傅东辰的死讯。所以，你想发新闻的心思还是歇了吧，对你没有好。”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重，现在不好好惜，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有你受的！”傅老爷嘴上责备着，还是用座机打了个电话，“送吃的到书房来，顺便杯。”

“小然，”方老爷皱眉，“你失态了，你不会还对那小有情吧？”

“先吃东西垫垫肚，以后早餐一定要吃。”

沈然地了气，哑声问：“方爷爷，你给我看这个，是想说什么？”

沈然猛地抬，见方老爷一脸探究的模样，沈然忙整了整神，：“不，我对他没有情。”

只是那个时候傅东辰并不知，沈然手上的这块表是经过理的，里面装了定位，为了方便秦烈在他事的第一时间定位到他的位置，也为了不让他安排的摄影师跟丢他们。当初他和方梓琪被抓，他把手表给方梓琪让方梓琪先逃，也是因为他笃定秦烈的人能在第一时间解救方梓琪。

沈然无意识地，却没有任何要吃的意思。他知自己现在这样很不对劲，可是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想知。

“没事，”沈然勉挤一抹笑，“早上没吃东西，有低血糖。”

“不是还要等DNA比对吗？”

“这样

“里面两张照片是两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