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

“是，就在你事之前。”傅东辰顿了一下，他抬起望向沈然，“其实我那天就准备向你坦白的，却没料到你……”傅东辰地了气，沈然满是血倒在秦烈怀里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去走走，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他觉得浑都不得劲。

沈然晃了晃瓶，毫不意外地发现瓶是空的，他突然想起洛书离之前说过，这瓶里的药能救命，“这药……”

秦烈见沈然没有拒绝，便拧开了床的台灯，正去把大灯关掉，病房门被人推开了，接着傅东辰走了来。

“其实我今天是来别的，”似乎是害怕听到沈然驱赶的话，傅东辰忙，“我，我知你恐怕不太想见到我。”说完傅东辰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充满了苦涩的意味。

沈然有些诧异，当年他把傅振天告上法时，也和傅东辰对峙过，可傅东辰当时的反应并不像现在。而傅东辰回国后的那段时间，他在对方上看到的除了愧疚，还有一不愿意放弃的气劲。却不像现在，这么的……绝望，像是已经无法挽回了一样。沈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难怪他醒来后没有到任何痛楚，只觉伤有些，沈然突然有想要拆掉绷带检查下伤的冲动，他利落地翻下床，把跪在地上的傅东辰吓了一。

“傅东辰，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小然，对不起。”

“你，你这是什么？你的

“给你吃了，”傅东辰，“其实我当时也没有把握，那位洛先生……是个好人。”

傅东辰摇摇，只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傅东辰并没有看见沈然底的震惊，他将脸埋掌心中，声音夹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以前我一心只想要得到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受，还自以为自己得很好，可是却毁了你的人生。现在想想，我以前的那些，真是给你造成了莫大的伤害。我很后悔，也很痛恨自己，可是无论我什么，都无法挽回犯下的错。对不起，小然，我真的很对不起。”

傅东辰并没有搭话，而是看向沈然。来之前他已经找医生确认过沈然的情况，下沈然除了脸有些白，并没有别的异常。傅东辰松了气的同时对沈然：“小然，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沈然知傅东辰是个自尊心极的人，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已经造就了他张扬自负的格，前世今生，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傅东辰下跪，还是在他面前下跪。

秦烈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戒备：“你来什么？”

第95章

沈然都好了对方会死缠烂打厚脸赖着不走的准备，却没想傅东辰却主动提了要离开。他怔了怔，说不清是什么觉。

傅东辰说是有话要说，但秦烈都去久了，也没见他开。沈然莫名觉得有些烦躁，正开赶人，却见傅东辰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沈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一时间摸不清傅东辰又是在唱哪一。

傅东辰摇摇，只是从兜里摸一个碧玉瓶放在沈然手边，“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用了你的东西。但是当时情况危急，我怕你又……”

“你……恢复记忆了？”

半晌，沈然轻声说：“你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