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然没有回答，只是兀自盯着电脑屏幕，他垂着，令傅东辰无法看清他底的神。

“现在？”沈然笑了笑，拉过一旁的椅坐下，再次打开了笔记本漫不经心，“分手了。”

“不用说对不起，我也害死了你的爷爷和你的父亲。”

第83章

“曾经？”傅东辰觉得心有些发疼，“那现在？”

“算是吧。”

良久，傅东辰轻声问：“我们……我们是因为这分手的吗？”

沈然的去而复返令傅东辰惊喜不已，天知在沈然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有多忐忑，他怕沈然一去不返，他怕刚才沈然的温柔只是昙一现。

沈然眸微，既然你要死缠烂打，失忆前我能让你绝望一次，失忆后也照样可以！

“沈先生真是太客气了。”

傅东辰霍地睁大，只觉得沈然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砸的他有些发。半响，他呐呐：“对不起。”

检查很简单，不过是量量温血压，听听心，至于上那些淤伤不过是些外伤，养养就好了，而和的CT已经了结果。伤需要慢慢复健，急不得，脑袋里的淤血也要等它慢慢消散。主治医生见问题不大，便领着护士离开了，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沈然和傅东辰。

“好，谢谢。”

“沈先生？”

“不麻烦，这是我的职责，其实傅先生别的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伤，不过沈先生请放心，我会为傅先生制定一复健计划。”

“阿烈！”沈然回手低喝，“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该回去了！”

“小然，你恨我吗？”

傅东辰僵住，蓦地升起一类似窒息的觉。他丝毫不怀疑沈然的话，他觉得曾经他也像今天这样痛过，那失去至亲的带着茫然的痛。

又毕恭毕敬，他也就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

病房里，主治医生尽职地为傅东辰检查，沈然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而傅东辰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沈然上。

沈然没有再秦烈，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找傅东辰的主治医生，等他再经过那个拐角时，已经没了秦烈的影。

“小然，我，我们……”

病房里一时间静了下来，沈然始终盯着电脑屏幕，银白的光将他的脸照得更白。

回答秦烈的是沈然转便走，秦烈静静地望着沈然的背影，目光隐忍。他忽然想起沈然后腰被刺了一刀，差没抢救过来那年，那是他第一次会到心痛和悔恨的滋味，他在医院里守了沈然三天，等到沈然脱离危险便第一时间赶回秦家。他从来没对秦东下过杀手，可那一次，他将所有的痛和恨都报复在了秦东上，也是在那一刻，有些东西就已经悄然改变。

“为，为什么？”

沈然笑了笑，同主治医生一起往病房的方向走。

“你害死了我的父母。”

“阿然，虽然我势力比不上傅东辰，可是我绝对不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你能不能……”

“就一定要是傅东辰吗？”秦烈轻声问。

良久，就在傅东辰以为沈然不会回答时，却听沈然轻声：“恨。”

沈然收回目光，对主治医生笑了笑，“没事，一会儿要麻烦你了。”

“我们曾经是，”沈然顿了顿，“恋人。”

傅东辰背脊蓦地一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