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雄气息萦绕在鼻尖，沈然眉皱得能夹死苍蝇，他条件反地踹了阿烈一脚。撞击在桌沿发一声闷响，连带着整个茶几都被撞得往后挪动了几分，发刺耳的声响。

傅东辰看了看所长，想起刚才沈然提到的人，他摇摇。如果查来真是许尤，不论如何他都是必须要给沈然一气的，但许尤的份摆在那，若是让许家知里面有这所长参合，这人少不了要被穿小鞋。不怎么说，这人在事的第一时间想办法告诉了他，他也没必要让这人为难，说不定这人还会心存激，以后如果有事要用上这人，对方也会更尽心一些。

一直静候的所长小跑到傅东辰后赔着小心:“傅、傅少，他刚才上租车离开了。”

沈然霍地站起表情僵，他知自己方才那番行为有些过，想要说声抱歉却又不知如何开。

阿烈皱着眉不赞同:“你今天的法太危险，下次别这样了。”

沈然睁开看着上方沉着脸的阿烈莫名问:“怎么了？”

阿烈神地望着浴室的方向，神情有些懊恼。他本就不善言辞，刚才只是想让沈然以后别再以犯险。这次只是斗殴都得满是伤，下次又会怎么样？他听从秦贺的命令跟在沈然旁保他安全，若是让秦贺知沈然在他底下被

所长冷汗直，嗫嚅着说:“小陈他们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要、要不我派人去调下附近的监控看看？”

沈然嗯了一声，换上鞋往客厅走。之前神绷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放松变觉得哪哪儿都疼。沈然脱掉外衣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正准备去洗个澡，一个影当罩下。

傅东辰应了一声，径直上了车。

然而沈然这一脚却是让阿烈回了神，他忙低下：“对不起，我越矩了。”

沈然抿着面淡然，半响，他错开阿烈回了房，翻一衣，又去了浴室，房门被他甩得炸响。

阿烈眉间褶皱更，他弯腰撑在沈然两侧一字一顿:“不可以再有下次！”

沈然挑挑眉不以为然:“你不觉得这比计划中的好太多了吗？”

过了许久，傅东辰才开问:“动手的人抓着了吗？”

沈然离开派所后直接打车回了公寓，刚刚把钥匙锁孔，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沈然手上顿了一瞬，而后拧开门锁推门而也不回:“该拍的都拍了么？”

所长先是愣了愣，随即受若惊地跟在傅东辰后连声:“不用不用，傅少真是太客气了，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阿烈跟在沈然后，沉默了一瞬才说:“已经送去了。”

傅东辰转过沉默地看着所长，他脸上还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淤痕，合着略显霾的神情，直让所长打了个哆嗦。

“可是你受伤了！”阿烈调。

印象中这是沈然第二次对他动手，并且前后两次才间隔两天，等他回过神时，沈然早就离开了。傅东辰追去，外面却已经没了沈然的影。

“今天，谢了。”傅东辰对所长，转往自己的车走去。

一直到傅东辰的车开老远，所长才收回目光，脸上还带着窃喜。

沈然嗤笑一声，满不在乎:“这伤算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