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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2/2)

“嗯。”

正好温荀也想问他醉酒后发生的事,便答应了下来,“可以,现在吗?”

他明明是在反问衣濯白,睛却始终都落在温荀上。

于是温荀知了,这个坐在椅上的男便是缥缈岛主,也是冷家的家主冷惜别。

前路被人拦去,两人只能停下脚步。

这个冷惜别的脾比掌门还要难以捉摸,让温荀不敢轻易开,他酝酿一阵儿才说:“衣老家主人很好,并没有给我带来困扰,我与衣公的婚事是因为我想再作考

原主的记忆中有过此人的存在,当年原主生父温醑与冷家前家主冷悬壶十分好,两家总有往来,而这个人也是原主的好友。

由此,作为私生的冷惜别才登上了这冷家的家主之位。

冷惜别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安静地看着温荀。他的神又冷又寒,看上去也非常病弱,却生得一副绝的面孔。

顿时浮一抹浅笑,良久才说自己的想法,“我有些话想与你说,可以陪我在夜城走走吗?”

着藕长袍,脸苍白,仿佛大病初愈不久。人一靠近,随之飘来一淡淡的药味,但并不算难闻。

温荀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堪的词语,听到这儿暂时松了气。

他说得很直白,让衣濯白一时接不上话。

冷惜别,咳了几声后才去看衣濯白,“听说衣少主去了温家提亲……既然阿荀已经拒了衣家的婚事,衣少主又何必再苦苦纠缠。”

冷惜别:“真的只是朋友吗?”

衣濯白礼貌询问,“缥缈岛主有事吗?”

“我并非是他故友,我们的关系阿荀最是清楚。”冷惜别打断衣濯白的话,也不他此刻的脸,自顾自地说:“我虽然离开了玄玑门,但好歹也在饮峰待过很长一段时间。这么算起来,我与阿荀便是同门。论年纪,阿荀还我叫声师兄。”

直到十七岁时,其父冷悬壶病故,失去双的他才被接回了缥缈岛。

温荀:“很好。”

刚才确实是他爷爷衣绝弦找了温荀过去谈话,闲聊中提到的也是提亲一事。

他把沾上血的手帕小心掩好,像是生怕被温荀看见一样,然后轻轻问:“你最近过得如何?”

冷惜别想要说什么,话还没,便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衣濯白有些沉不住气,说:“就算我与阿荀无法成亲,但我也是他的朋友,何来纠缠一说,还请缥缈岛主说个清楚。”

衣濯白不服:“我与阿荀是什么关系又与缥缈岛主何关,缥缈岛主既是阿荀的故友……”

冷烟罗走到椅男旁,低喊了声,“岛主。”

没等两人迈这院,那名坐在椅上的男不知不觉来到了门前。

同一时间内,一个面容冷漠的粉衣女到别苑,正是温荀在客栈见过一面的冷烟罗。

和温荀的嫡长份不同,冷惜别是冷悬壶的私生。因为这一份,冷惜别从幼时便被带离了冷家,也没有修习药修,而是拜了玄玑门饮峰下。

冷惜别有一兄长名唤冷素问,于药修上天赋极,也随他的父亲冷悬壶成为了药神一脉的弟。可惜天妒英才,在冷惜别回到缥缈岛不久,其兄冷素问便因炼药不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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