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婶婶替我了这么多。”温荀也微笑着说
:“我会好好考虑的。”
无论灯宵真实年纪为何,在所有人的中,甚至在温荀的
中,他都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灯宵:“几句话,温夫人现在是说完了?”
灯宵同她一样脸上挂着笑,说话却很直率,“师父需要静养,温夫人有事明日再说未尝不可。”
温夫人以为他这是有想法了,试图悄悄打听,“你明白婶婶的苦心就好,有件事你二叔让我来问问你,这孩亲爹……是衣公
对吧?”
灯宵埋着,低低地说
:“是徒儿
得不够好……徒儿没有保护好师父,才会让师父陷
这等两难的境地。”
温荀知灯宵这是想多了,他会说
这样的话,无非是以为温荀并没有想过会是他。
他并不在意温夫人想让他什么决定,他只担心在听到这些话后,灯宵又会
某些举动。
问:“他们走了吗?”
“不要这样责怪自己。”温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今天辛苦了,早休息。还有,我找他只是想把所有的话都说
如果这个孩真的与他无关,灯宵会不会痛下杀手?
如果说不是,温夫人一定会趁机追问。到时候,连温荀自己也回答不上。
如果说是,别镜与衣濯白势必会再起争执,更别提灯宵正在他的面前。
“当然没有。”温夫人哎了一声,后面的话是对着温荀说的,“温荀啊,婶婶想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衣公一表人才,对你又好,以后你去了衣家,婶婶和你二叔还要跟着沾光呢。你好生考虑一下,至于
离谷那对师徒,你二叔会想办法打发走的。”
闻言,灯宵的形微微一滞。
温荀猜到温夫人会说这番话,但没想到会当着灯宵的面说
来。
温夫人:“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以前还不知
,原来灯少庄主竟是个这么疼师父的好徒弟。”
和灯宵想的一样,温荀尽在攻略日记上看见了他的名字,但仍是从一开始就排除掉了灯宵的可能。
“现在吗?”温夫人误解了他的意思,说:“你等着啊,我这就让剪碧去通知衣公
。你想通了就好,这什么嫁妆之类的,婶婶不会少了你的。”
说完这些,温夫人兴地
去了。
而温荀之所以没有向他坦明,是因为他还未见过灯宵的另一面。他无法确定,失控后的灯宵会怎样极端的行为。
他话是这么说的,睛却是在看灯宵,试着让他安心。
温荀僵持不下,应了。
灯宵执意:“师父刚刚醒,还是让徒儿照顾你吧。”
这一切,都是未知。
刚喝了几粥,门又被人打开了。
这次来的人是温夫人,一看便知有话要对他说。
温夫人看见灯宵,笑着招呼:“灯少庄主也在?”
“没有。”灯宵似乎一儿也不想提到那两个人,端着
粥来到床前,笑眯眯地说
:“师父饿了吗?这是温伯熬的。”
无论回答是与否,对温荀来说都是一个难题。
思忖不过片刻,温荀:“我想和衣公
说几句话,可以让他
来吗?”
温荀见对方要亲自喂他,忙:“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