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原本正在假寐，闻言立时睁开：“原因。”

希尔德布兰站在石台五步开外松开手：“去吧。”

两人没走多久，亨利果然就发现了那个惊喜。

“到了。”希尔德布兰先一步下了车，站在一旁扶他。亨利原本自己就能轻松下来，但他觉对方似乎有些郑重其事，于是便顺从地把手搭了上去。

广阔的绿茵地上贯穿着一条笔直的岗岩大路，为了使平平无奇的路看起来更为观，在门到正殿这段大路的中心原本伫立着一座优雅的泉，而如今那个地方却被改成一座石台，台上依旧立着相同度的事，只是被一块洁白的绸布盖住了。

“你……”

“你那边监狱里的钉还没净。”

亨利语气有些酸：“你倒是治下有方。”

“他们没有背叛我，相反，后来他们在诸侯面前还反咬了海因里希一，胁迫神职人员这项罪名让他失了不少民心，若非如此法国那边还不会那么轻易放人。本来想让你看这场好戏的，可惜你走得早。”

“嗯。”

“亨利。”

“朕已经派人去理了。”

“现在就走。”

尼诺识趣地退下。希尔德布兰神如常地走过来，丝毫不提昨晚的事：“你是打算在这边用午餐，还是回再说？”

他这是不打算让海因里希好过。亨利漠然：“随你。”随即又想起一事，“你那边的人都解决了？”

“但这还需要一段时间不是么，”希尔德布兰如实说，“我把他们和海因里希关到了一起。”

“你是说被收买的那些？”

亨利望过去，神闪了一下：“嗯。”

亨利现在还年轻，经验不足是自然的，慢慢来吧。有希尔德布兰在旁协助，总归不了。

亨利忍下心中的好奇，缓步朝里走去。平时车都会直接驶中，今天倒是在门前便停下了，想来这外间的天园林中就藏着所谓的“惊喜”。

路上，希尔德布兰见他不说话，便主动和他说起正事来：“我刚刚半路撞见科林，知他是去理那几个贵族，就让他把人给我了，你不介意吧。”

从整外观上来看，帝国皇依旧是从前的样，洁白的外墙搭架起的厚重罗，典雅而不失恢宏。

“也算是时机不巧，前不久教廷内才换了一次血，他挑在这个时候自然讨不得好。”见亨利还想继续打听，似乎又有些不好开，希尔德布兰大方地和他分享秘诀，“海因里希给予他们的不过只是些外之，而我手上却着他们的把柄，孰轻孰重他们分得清。你可以让人去搜集诸侯们见不得光的丑闻或者弱，每个家族都会有那么一腌臜事，掌握了这些就不怕他们不听话。”

就在这当，希尔德布兰回来了。

亨利步上石阶，揪着那块绸布轻轻往下一拉——两座石像顷刻间展在微凉的空气中。亨利在看清它们之后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久久不能言语。

“喜吗。”

“嗯。”

“好。”说罢，希尔德布兰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往外走，亨利垂下，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