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顾虑就是这个，那么他想说，他确实忍不住有些得意。

“我和你一起，之前说过在那边给你准备了一些小东西。”

亨利认真地听着，希尔德布兰边说还边拉过他的手起来，好让他觉更放松一些：“从心理角度来看……亨利，你大概有些缺乏安全，假如一件东西不是你通过自己的努力争来的，你都或多或少的持有怀疑。而在我们结合的过程中，算来还是我主动的时候居多，所以你才会时不时地觉不踏实。但这其实是我的问题，我比你势，有时候甚至让你觉被冒犯了是我不好。你是完的，你之所以会开始享受这觉，不是因为你变得奇怪，而是因为你在逐步包容我。”

亨利不知自己是不是真像希尔德布兰说得那么好，可是从他的话语中似乎又挑不错来：“真是这样？”

亨利过了一会儿才轻轻了，接着说：“可朕还是要回。”拉特兰这边没什么烟火气，来往的神官各个面无表情，就算偶尔挂起一丝笑容，觉也不是发自真心，远不及皇里诚惶诚恐的人看着有趣。

这是一个希尔德布兰难以解决的问题，也猛然发觉今晚的亨利十分反常，大概是习惯了他向来言不由衷的样，当他坦陈心底的真实想法时，反而觉有些别扭：“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希尔德布兰等了许久都没等来下文，也许亨利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在此期间，他大致想好了宽的话，轻手轻脚地把人翻回来，对着黑暗中隐约的廓郑重：“不奇怪。从生理层面来说，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床上也有着一切合理的反应，只是相较于通过前面获得快而言，你更喜充实的觉。”

亨利微张着的颤了颤：“可你……也会想让我上你吗。”他这次本不在意希尔德布兰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问题是，我不想啊。”说完他像是用尽了全所有的力，明明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却觉浑发虚。

“嗯。”希尔德布兰说得笃定，事实上他心里基本也是这样想的，先前不知亨利在暗暗地自我怀疑，还以为他又在使小，现在想来不由有些自责，怪自己没早发现这件事，刚刚还忍不住凶他了。幸好，他还有弥补的机会，“你也不用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而自己埋首政务，你只要自己当下想的事情就好，以后你要是真不愿意我在一旁打扰你，那我会试着给你留一定的空间，但一个月只见几次面是不可能了，毕竟这也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

“……好。”

“……”亨利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很奇怪是不是，我……”

“咳。”轻咳一声，沉淀下飘然的心思，希尔德布兰严肃，“亨利，你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像别人那样相？我们都是自由的个，同时还掌握着一个庞大帝国的命脉，就算我们再怎么张扬，都不会有人敢站来指责我们半句。还有，为什么我对你好就意味着我把你当女人了？你又怎么知别的男人不享受被的觉，事实上我也想听你说……你我。”

终于谈妥了。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的过程，幸而，两人始终还是持了下来，归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