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过了就要换。”希尔德布兰将棉布拆下，亨利发现伤居然已经完全愈合了，怪不得刚刚动作的时候觉自如许多，于是他顿好奇：“你们教会的药怎么那么神奇。”

这个亨利倒有所耳闻：“据说撒丁岛有位伯爵患重病，当地的主教把他邀到教堂亲吻了一下耶稣像前的地板，不久后他就痊愈了。”

……

“只是略懂一些而已，以前我不会让你受伤，你当然没机会知。”希尔德布兰说得理所应当，“你知对于一个教徒而言最神圣的药是什么吗？”

“差不多，等下就把文件拟来。”

“那就……等明天。”希尔德布兰倒似乎从没骗过他，只是经常一些惹他误会的事罢了，想到这里，亨利默默在心中的章程上加了两行。

“这药不用经常换吧？！”亨利随手拿过男人先前放在凳上的书翻阅起来。

希尔德布兰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条件随你开。”

希尔德布兰揽上他的腰，让他枕到自己肩上：“在想什么？”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

两人并排挤在浴池中时，希尔德布兰看着指尖沾上的一丝血迹抱怨：“亨利，你让我血了，我对你可没有那么暴。”

希尔德布兰指尖变幻着给他系上一个漂亮的结后摇了摇，意味长地说：“是教皇的。”话音刚落他就凑到亨利面前，伸尖在他上了一下。

“不急，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希尔德布兰暗示地了亨利的腰。

“当然。”说着，希尔德布兰将药粉洒在伤上。亨利捻起一些闻了闻，只闻见一阵青草的甘香，想来他是把一些草药碾碎了混到一起：“以前怎么没听说你会医术。”

“想好了吗？”

两人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希尔德布兰像以往那样，先把亨利的并给他穿好衣服，接着才打理自己。

亨利不自觉地了的，倒没有嫌弃，只蹙眉：“朕又不是你的信徒！”父亲曾对他说，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一定不能信教，因为教会只是他们立足于异域的工，主人不能反过来被工左右。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得信奉上

的祈求不过只在转念之间兴起，更多的时候他都想着怎样才能再次把他狠狠摁倒在床上，得他再也无力从自己边逃开。

亨利被他到最为酸的地方，不由闷哼声：“别……”他只是觉得今晚的时机正好，明天希尔德布兰怕是没那么好说话。

来后他又把床尾凳推到炉旁，让亨利坐在上面烘发，自己则拿过托盘再一次给他换药。

亨利在池中舒服地合着双，没有理会他的打趣。事已至此，他该好好定下一些相的章程才是，他们的份太过且牵连众多，一不小心就会引发争端。首先要把教权和皇权划分清楚，即使不再想着压他一，至少也要保证双方互不侵犯。

亨利掀开直视前方光洁的墙，氤氲的汽让他向来透彻的双眸染上一丝迷离：“在想我们之间权力的划分。”

闻言，亨利心下一颤：“确定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