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等萨克森这边事了,他该计划着把希尔德布兰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一个轻易就能左右自己情绪的人居
位,他始终放不下心。
“看来你只能再等等了。”亨利朝一脸失望的海因里希说。
“你想借多少?”亨利淡淡。
回到卧室,亨利走到窗边眺望远灯火通明的塔楼,那里还能隐约看到士兵守卫的
影,楼下也时不时有军士巡逻,然而这些都无法给他带来安全
。
“开门。”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亨利自然不会让希尔德布兰从小门去,因此只能命人放下吊桥。
第二天一早,亨利监视着希尔德布兰一行人整理好行装,准备让他们离开。
亨利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下也不多留:“明天你就离开这里,至于海因里希……朕希望你离他远一。”
在又一次梳理完萨克森战事的细枝末节后,亨利想起方才和希尔德布兰的对话。他对那个男人的打算毫无绪,几个月没有联络,他以为他们应该有了井
不犯河
的默契才是,只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说话间,众人来到城门。
传来久违的酥麻,亨利忍不住用力推开他:“你说什么?!”
海因里希这次来只带了几十个护卫,之前腓特烈派了一百来人就把他轻松围住了,他自然想多借一
,但亨利这边战事吃
他又不好开
:“要不,要不我和教皇大人一起走吧,等离开了萨克森再改
就是。”
希尔德布兰看了亨利一
,正要步上
车,没想到却异变突生!
海因里希跟在后面请求:“皇兄,我也想回法国了,你能不能借我
人?”
“你明明已经听清楚了。”希尔德布兰赤地走回床边,坐了下来,“他不知
从哪里得知了我们的关系,现在见我们似乎
了
问题就想乘虚而
,不过光是前一
就十分惹人生疑了。”
一直跟在他后的两个萨克森主教毫无预兆地箭步上前,一个
袖里藏着的匕首,将它迅速抵到希尔德布兰颈边,厉声威胁
:“别动!”另一个则戒备地挡下了
后的神官们。
至于之后要怎么置他,那大概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
空气仿佛有一瞬间凝滞,亨利手下军士下
亨利脸上看不什么表情:“那你问他愿不愿意带上你。”
这么想着的同时,亨利渐渐发了均匀的呼
,只是最近他一直睡不安稳,即使在梦中也依然
握着枕下的匕首。
他不知海因里希是想挑拨他和希尔德布兰之间的关系才那样说,还是在图谋别的什么,总之,他现在就连亲人都不能相信了。
亨利“砰”一声把门甩上,将希尔德布兰沙哑的嗓音利落地隔绝在门后。
希尔德布兰在旁边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对此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恐怕不太方便。”却没有解释怎么不方便。
先把这边的战事解决了吧,再等三天,腓特烈若是再没有动作,他就要主动击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
理,不能一直耗在萨克森。
亨利躺回床上,摸了摸枕底下的匕首,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
“放心,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我才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