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

快了……就快了，也许他死了，自己就能解脱了吧。

希尔德布兰抚上亨利尚带有艳红指印的，将它们微微掰开其间潜藏着的神秘。那经过方才一挞伐已然有些红，却依然鲜得引人犯罪，心下暗叹的同时希尔德布兰再次其中，缓缓冲撞起来。

“亨利……你觉得自己这样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嗯？”男人一边在他内一边息着问。

不曾有过屈居于人的想法。

“你哭什么？”希尔德布兰实际上有些手足无措，琥珀的眸中带着淡淡的关切，然而面上却丝毫不显。

“不，没有委屈，”亨利终于轻笑着开，“对于教皇大人尽心的服侍，朕很满意，现在朕该去理政务了，教皇大人请便。”说着就要下床。

亨利置若罔闻，侧过脸不让他碰自己。

亨利咬着下的枕巾掩去溢到嘴边的，摆这样一幅姿势已经是他所能到的极限，尽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屈辱，但他还是不想让希尔德布兰太过得意。

从十八岁遭受背叛开始，到现在整整两年，他一直游离在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恨之间挣扎不已，所幸现在他终于觉心里的最后一丝眷恋快要销蚀殆尽了。

希尔德布兰一把将他拉回来，沉下脸：“你究竟会不会好好说话？！”

希尔德布兰皱眉，拨开他额前汗的碎发凑过去细细打量他的脸，猜测：“委屈了？”见他依旧不理会自己，当即皱眉把他地拉起来，“睁看着我。”

亨利面无表情地睁开，哑声：“完了？”

亨利没有察觉到下的枕巾早已氤氲开一片意，也没有发觉自己在恍惚间被男人得了来，直到被摆着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仍闭着睛，晶莹的滴从上扬的尾不断溢，耀的金发间将鬓边的发丝打结成一缕。

比起对自己大呼小叫而言希尔德布兰更不满他的漠然，然而他拿这样的情况毫无办法，顿时只能下声音解释：“是因为我刚刚的话？亨利……我其实是想说我清楚地知你是男人，所以……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情急之下他有些语无次，最后总结，“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你不必因为姿势的问题到委屈。”

亨利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袍来，全然不顾他的问话。

在耳边响起的低沉嗓音一如记忆里那样好听，然而话语里的意味却天差地别，亨利攥了被角没有回答，这一刻他只想希尔德布兰继续说下去，甚至尽情地折辱他、打他……因为这些都比之前那些暧昧不明的话更容易让他放下心里可笑的念想，真正地狠下心来，杀了他。

发完正要替他清理的希尔德布兰见状不由一怔，下意识替他去角的泪痕：“亨利？”

“教皇大人想听朕说什么？”

亨利久久没有动作，久到希尔德布兰捺不住要亲自动手时他才突然动了。

然而现在希尔德布兰却……

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亨利翻趴伏在他面前，柔韧的腰肢微微下陷弯诱人的弧度，上贴在松的被褥上，绯红的脸埋枕里，一副隐忍又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