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俞还有些无奈。

俞还本没想要他的回答，如果冯究望想总有理由为自己开脱，“这件事我们之前就讨论过一次，我不想再重复争吵，你说你不会再犯我再信你这一次。但是你要知，这么太恶劣了。”

“抱歉。”

俞还一直在不断原谅犯错的自己，就算生气了也会耐着和他讲理也要回过看他。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冯究望问。

俞还张了几次，着手机低下：“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戚诗等着。

“没……”俞还话说到一半止住了，有些茫然，“是有的……嗯，等我想想怎么说。”

有人在？”

“俞还，你在听吗？”戚诗在电话那端问。

“没有。”俞还说，“是我纵容你的，每次你犯错总是很快原谅你，我也有责任。”

“重新梳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它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俞还说：“这周六也不要见面了，我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嗯。”

因此这一次他没有耍小聪明。

他不该令他那副疲倦的表情。

“那是什么？怎么了，嘛问我这个啊，是有人说你坏话？谁啊，你们单位的？

“……我没有要否定它的意思，我也没有要否定你。”俞还疲惫地叹了气，“我只是有，你要给我时间去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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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究望知自己怎么能让俞还心，他总是仗着年纪小欺负老师，在老师那里得到许多好。

“可是我让你难过了。”

俞还是甜的小熊，是草莓最甜的那分。

俞还默了默，“看你表现。”

“但是它确实存在。”冯究望说。

“这学期我没有和家里人吵架，陈芳梅的电话我都接了，她不像之前那样频繁打听我的事，我们能很正常的，我没多讨厌她，只是也不会喜她。有试着新的朋友……虽然过程不怎么顺利。”冯究望的语气平淡，像讲别人的事情也像把自己剖开，“可是这么远远不够，我还没成长到能让你依赖的程度，多少有焦虑。我不想我们吵架，但也不想是现在这情况……如果我听话，我们这周日能见面吗？”

是他的老师，是他喜的人。

“嗯？嗯。”俞还回过神。

他甚至不敢走过去离俞还更近一。

戚诗新了男朋友，和俞还通电话的时候能觉到他的心不在焉。

戚诗犹豫一下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冯究望直接承认了。

自始至终冯究望都很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为自己辩解。

“想什么？”

俞还转过面对冯究望，“以前我迫自己不去想，毕竟你……你还小，你只有二十岁，不成熟不稳重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跟我说不要拿你当小孩看，好，那么我想请问你这个成年人这么的原因是什么？”

他怕俞还让他停下来。

“你走神了。”

“啊？”戚诗愣了但还是回答，“温柔贴善解人意，是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