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听我怎样回答？”俞还问。

李淮青看着他：“真的不肯说说？”

俞还看向走廊，绕过这个门廊往外走是一片假山。透过走廊的那扇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景，雪已经停下来，只在假山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银白，像盖在动上茸茸的毯。

俞还的目光顿住，想到什么把嘴抿住了。

“不，那倒是不用。”李淮青呼一气，“要是之前也这样不就好了吗？也会生气也会有脾气，有什么事都能通过沟通解决。”

“不可以。”俞还相当任地说，他不希望和前的人再有什么瓜葛，“你和我之间不需要打招呼也没必要笑脸相迎。”

“李淮青，你喝酒了？”

李淮青：“几个月没见你说话越来越刺人了。”

“我不等了，我妈一会儿看见我又要生气，还是等她气消了再说……”李淮青说着站起，“那就先走了，不成朋友，只邻居还是可以的吧？”

李淮青维持的笑脸持续下落。

李淮青失笑：“你现在说话很直白。”

“……就是这态度，俞还，你最令人生气的就是这幅态度，每当我问到什么的时候你总会绕过答案反问我。”像一拳打棉里，恨得人牙。

“是喝了。”李淮青一把坐在椅上，摇摇又说，“只喝了一，没醉。”

李淮青索把以往的诸多不满都发来。尽上已经换上净的衣，没有再穿那件宽大的棉袄，他说话的架势让人联想到早市上的一些市侩。

“何必这么不近人情呢？拒绝过我一次还要拒绝第二次，咱们两家隔得这么近，以后

俞还反讽：“需要我歉么？”

俞还没什么表情。

他和李淮青之间的矛盾不是单靠语言就能解决的，李淮青再次把责任都推到他上，简直自私自傲至极。

李淮青不知发什么疯，或许是这些天的不顺让他异常躁郁，过年本来兴兴回来团聚，年后的相亲却把事情搅得一塌糊涂，他特意从公司赶回来就为见一个女人，甚至还要被俞还看笑话。

“没必要揪着这个不放，李淮青，你现在不好受了，就想听我说当初有多喜你有多不甘心多痛苦……”俞还终于看向男人，明显地皱起眉问，“你是有病吗？”

俞还不由皱皱眉：“我没有迫你去猜。”

了愣，随即问：“现在嘛说这些？”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事事迁就别人，为着别人考虑特别伟大而温柔？我告诉你，不是。谁知你一天到晚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不说来就没人知，一开始还可以由着你的，可是时间久了谁都会累！”

“是啊，你没有，你多贴心，永远都为着别人考虑，可是这正常吗？对外人你要藏着掖着情有可原，可是你对家里人也……我有时候真的怀疑，当初你嘛同意和我一起，耍我好玩吗？”

“那天在餐厅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和你说的越多只会让我越厌恶。”

“当然是真心话。你以前是怎么想的，刚分开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把之前疑惑的地方清楚。”

李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