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打工的地方是一家地下酒吧，没有之前那家夜店那么，多是一些聊天搭讪的姑娘小伙。他和老板认识，只负责端茶倒酒，没有其他七八糟的服务项目。

男孩：“……”

很陌生的一张脸，还是个矮。

代悠：“………………”

到换衣间换衣服，和他同样是服务员的乐乐（他们都这么叫他）小声提醒：“哎小心啊，今天来了几个gay。”

冯究望：“嗯，是没钱，忙着赚钱呢，没什么事我赚钱去了。”

“看来你是真的没钱。”他打趣。

代悠立刻发邀请：“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哥，我在酒吧，被一个男人缠住了，你来救我。”

“哎哎，就这个神，不行啊，很容易让他们盯上你的。”

代悠：“不用骗我，我都看得来，你的确是直的。”

“你们这都是一就能看来的，直与不直。”代悠耸耸肩，一个狡黠的笑，“而我恰好喜和直男玩。”

冯究望不是很理解。

冯究望换好衣服往外面走，看到了乐乐所说的那帮人，还是很明显的，其中一个穿着裙。别人的好他不着，只看过一便端着酒盘绕过去了。

“快呸呸呸，我可是有远大志向将来要被富婆泡的人！我倒也不是歧视，只是他们……嗯怎么说呢，你要是见到就明白了。”

不认识。

俞还到地方的时候，酒吧氛围正烈，冯究望已经离场，转去跟老板请假。

“市都”是之前和卫洋去的那家夜店的名字，有些人也称那为“度”。

代悠：“……”

冯究望扫过去一。

冯究望这才回过看叫他的那个人。

冯究望当然知是在叫他，但是不想回，直接往人群里面走。

“你不记得了？之前在市都见过，我让你请我喝酒，你说你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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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长了一张不错的脸，有网红的特质，白净大，和冯究望同样是这个酒吧的门面，只是财了，有特殊好，喜被女人揩油。

冯究望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直接说：“我是直的。”

“哎你……”

回来拿酒的时候又被叫住了。

冯究望咂，“算了，我不是直的。”

“都说了我不是直……”冯究望突然停住了。

“我说你……就穿制服那个。”

男孩：“我叫代悠。”

草。

代悠一时失神，看着冯究望掏手机打电话。

有人叫他。

“唔，现在这情况算不算扰？”冯究望同样狡黠的笑，灯光昏暗，他一黑白制服，笑容的足以蛊惑人心。

冯究望无语。

代悠笑了：“我知，谁说直的就不行？”他继续说，看上去很老练的样，“你要是真的缺钱不如考虑和我一晚试试？”

“你这么了解，你也是？”

男孩今天没有化妆，只带了一串闪亮的耳坠，脸有婴儿，看上去清纯可。

直到下午四冯究望才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带上工作服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