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

李淮青：“……”

“约了人开房到了最后却没有真。”窗上结了霜看上去异常冰冷，俞还说话一也没留情面，甚至温和的笑来，看上去乖巧又狡黠，“还亏的吧。”

可是此刻他忽然不想那么说了。不想事事都遵从成年人的法则，孩气的一面悄悄来。

彻底愣住了。

俞还的表情险些绷不住，咳一声扭看向外面，“嗯，没有。”

那还真是他。

俞还说：“一直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李淮青像是猜到什么，“看来他没和你说？真啊。”

“看来你们相的不错？”李淮青随，“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找比自己年纪小的，那天的问话没有恶意，你不要误会。”

俞还的思绪回归到对话上，张了张：“……没关系，我没在意。”

俞还差在嘴里打结。

看样还是俞还的熟人。

这回换李淮青哑然。

“本来那天约你来是想和好的，想把事情说清楚，看看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并没有和那个男孩真的。”李淮青说，这一回倒是净利落，“不过看样你也不需要……嗯，我了，但我还是想说清楚。”

这话他实在接不下去，只能转移话题说：“看你现在过得不错，

他这幅表情，好似负心的人是俞还。

俞还：“不……”他简直百莫辩。

那个小崽！

李淮青忽然想起这一茬：“那天晚上的人是谁？”

李淮青推推鼻梁上的镜，“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些事还没有说清。”

“我以为，”俞还抬起，此前的沉默在此刻结了冰，“那天晚上我们本该把事情说清楚。”

李淮青打量着俞还，“之前在广场碰到，也是和他？”他指的是两个月前广场上的偶遇。

怎么可能呢，不仅看到了，还把他威胁了一番，从那之后一直抓住他的尾不放手，跟在后又是“老师”又是“哥”地叫。

摆在前的刀叉没有动一下，谁也没有胃吃这顿饭。

俞还默默听着。

李淮青皱了皱眉，“没看到什么吧？”他这话问的有些晚了，要是事肯定早事了。

当晚他确实喝了不少酒情绪失控了，不然照以往绝不会那样的事，让两个人都无法收场。本该趁打铁祈求原谅，又凭空现一个陌生人打了他的节奏。

他完全没听冯究望提过这一茬，怪不得那通电话讲了那么久，冯究望从到尾只回了李淮青几句话。

冯究望为什么不和他讲？回一定要问他。

不等俞还开，李淮青已经看来了，随即一抹苦笑：“原来那么早么。”

如果是以前，俞还大概会说“嗯好的，我知了，那就好聚好散”。他向来如此，不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过最多闲事的是就是夜里十多打车去找一个顽劣的少年。那时候他是尽一个老师的职责。

无论哪一次都是冯究望。

他并不打算和李淮青说这些。

又是这样，他们说起客话，维持那该死的所谓成年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