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鬼们说的“上面有人”，而这个人指的就是章旺。因此一听说章旺要来，娃娃脸一早就在门等着。

这确实是一非常迷幻的现象。

COO有懵的放下电话：“总裁说可以。”都还没问要什么。

就在他前不远，一个穿着三件西装的鬼影轻飘飘的给他们带路。

COO鬼也不确定：“我们老板可能比较忙……”

尽对方是鬼，章旺也成功从他的表情里猜他在想什么。

刚好被领导临时来加班，大白天的，不光娃娃脸在，层鬼们基本都在，倒是顺推舟表现盛大迎的架势。

行……行吧。

这是“上面有人”要跟他们绑定的意思？

章旺：“？”

孟副队斜看了看章旺，小声：“章队，面大的？”

章队有不确定了，所以除了言老师之外，言老师的对象其实也是大佬？

正事要。

路着脸颊，还是在快速

也不是嫌弃……就是章旺对言老师有太过情了。

看起来光，手指却能觉到细细的纹路。

COO飘过来，搓着手真诚：“不知章队长这次来有什么事呢？章队长是我们集团的超级VIP，在我们这享受最待遇。”

COO用几秒钟时间把自己实化，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内线：“总裁，您这会有时…………您说可以？”

这么平易近人的幕后人士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呢。但怎么就让他觉得有不靠谱呢？

章旺沉稳：“这个我当然知，如果贵公司愿意帮忙的话，我们以后还可以有更多合作，这些都好商量。”

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老板和言真君一起了休息室呢。

鬼微笑：“我先试着联系一下吧。”

路翀也惊讶的，说好了上面有人呢……怎么竟然是章旺。

指尖上传来细细的电一般的，蒋晓有茫然。

这不就是……孟副队已经快速的叫了一声：“路翀？”

这真的是一非常迷幻的状态。

他们说了自己的来意。

孟副队跟着门一看，呦呵，满屋鬼，齐刷刷的飘了半米，大概可以类比一下人从座位上站起来。

孟副队心里也这么想。

因为他们这一行，随都备有特殊的磁场装置，可以帮助他们见鬼。但是孟副队不需要，他们总队的人都比较……嗯，比较特殊，也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平时的工作中，和这些鬼怪打久了，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客气、这么彬彬有礼的。

COO鬼心动且为难：“我们老板现在其实非常忙。”

章旺到底有迟疑，不确定自己这一年一次的机会能不能请得动那位非常神秘的幕后老板。

可能，这就是有工作的鬼和无业游民之间的差别吧，难怪国家要加大就业扶持，工作真是与社会稳定息息相关啊。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大学生很随意的推门而，很随意的问：“有什么事？”

然后在心里暗暗补充：一年一次。

章旺：……

接待他们的是那个娃娃脸的助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