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愤懑、激动、痛恨、激等各情绪织在封或的脑里，以至于他没有留意到其他的人事。

封或并不太记得程一鸣录供说了什么，只记得他来时，燕钦和他小声聊了几句。

新翻开一页，封或的手一顿，“这是你哥哥得奖的照片……”

封或：“嗯……燕词我送上校车了。”

“啧，老程，你这油盐不的，以后会不到女朋友的。”燕钦揽着完全不太状态的封或，挑了挑眉，“男朋友也肯定找不到。”

燕钦给封或发消息。

“！”程一鸣蹙眉，左右看看，“你能不能注意儿影响。”

封或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就是想让你哥哥当理学家的意思。”

篮球场，你哥哥每次现在球场，都会有很多人去看比赛……”

燕钦：“我知，学校那边发短信来了。小词说你看了相册以后，情绪不，怎么了？”

燕钦笑了声，“别介啊，等江天宇关去了，我请你吃火锅谢。”

封或嘴动了下，愣愣看着照片里燕钦手中的奖杯——全国中学生理竞赛第一名。

程一鸣：“……”

现在回想起来，老胡会现是意料之中，那程一鸣呢？在三中，程一鸣和燕钦几乎是形同陌路，否则江天宇也不会把他当友军了。

“不用。”程一鸣拍开燕钦的手，面无表情，“我跟你不熟。”

肖云山走后，封或就趴桌上了。

将燕词送上校车，封或坐车去三中的时候，不禁回想起前几天在警局录供的事。

——

说话间，封或的手机闹钟响了，他拍拍燕词的小脑袋，让他赶去洗漱，吃完早饭还要送他学校。

“封哥哥？”燕词仰看着他。

封或仔细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想起来，程一鸣到底答应一起吃火锅没有。

燕词眸一亮，笑，“我知这个，哥哥当时拿奖杯回来的时候，妈妈可兴了，说哥哥将来肯定是理科状元，会是理学家！后来哥哥还拿了好多好多奖杯回来，以前书柜里全是哥哥的奖杯……”

封或：“……”

“后来哥哥突然生病，妈妈就把奖杯全锁起来不给人看了……”燕词的声音低了下去，“之前有个阿姨来家里找了妈妈好几次，说想让哥哥转科。封哥哥，转科是什么意思啊？”

小朋友，你观察力要不要这么好！

程一鸣淡淡：“不需要。”

肖云山知他送人的事，小声询问了他两句，就放他了教室。

“又不是在学校，这么小心嘛。”燕钦笑了声，“说定了啊，等事情结束了，我们去吃火锅。”

封或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什么都代了。

燕钦：“到学校了吗？”

“音乐大楼，二楼有琴房……有段时间你哥哥在那里练过，为了参加校庆。”

老胡上搭腔，“我要吃油锅。”

等封或到教室的时候，早读课刚好下课，他跟教室的肖云山撞上。

……

燕词蹦蹦跶跶去洗漱了，封或拿着那张照片，安静的看了半响。

“谢谢。”燕钦对刚来的程一鸣伸手。

燕钦知后，心里成一片。他拿着手机来到医院走廊外的小园，给封或打视频电话，封或也立拿着手机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