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帮他顺了一下气，又递过来一张纸巾。乔越伸手去接，修泽却没有给他,而是将纸巾从中间折了一下，亲自帮他嘴。

目光几度移开，又几度迫自己看回去，双手握成拳，却还止不住的颤抖。

修泽将红酒送到他面前。

烛火明灭中，一黑影覆了下来。

乔越在谈判桌前令对手折服的大心理素质，此刻在修泽面前坍塌得连钢都不剩。

乔越躲了一下，说着:“我有手，我自己可以。”

乔越错愕间，修泽已经松开他起，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受越发清晰。像是山的风，席卷而来，渗每一寸肤，每一个孔，不可忽视。

☆、两清

修泽晃着手里的脚杯，猩红的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妖冶的泽。

十厘米，五厘米，

红在白衬衫领染上一抹彩画。

乔越端起面前的脚杯,赌气一般,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是我喜的一方法。”

乔越没说话，咽里像横了一刺，取不，咽不下。

修泽说着端起酒杯，仰喝了一。

“礼尚往来，乔老师，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乔越沉默片刻，接过酒杯喝了一。

他闭了闭睛，一气，不再犹豫，抱着献祭的心理慢慢靠近修泽。

这么迫不及待了？”修泽笑，“别急，喝酒，等会儿你会好过一。”

“再说了，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既然已经下了这决定，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没有喜的方式？”修泽朝他靠近了一些，“那就照我的喜好来吧。”

面前的人角笑，一双漆黑的眸打量着他，让乔越不由自主开始张。

这是我喜的一方法？

乔越没有说话，他思绪还停留在刚刚，停在那句话上。

红酒不烈，但由于喝得太急，呛气,他弓着后背剧烈咳了起来。

修泽真的长大了,举止慢条斯理,神态沉着淡然,曾经的孩气然无存,还学会了利用心理战术。

醇香的红酒由一个人中另一个人中。

修泽充耳不闻，一边帮他拭去角红酒渍，一边说着:“我推崇两厢情愿，这事情上，我还是喜对方能有所回应。”

意图很明显，刚刚发生的修泽还想再来一遍，只不过这一遍，要让他主动方。

坐在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后,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语气略带责备，“慢喝,喝酒是为了助兴，可不是要让你喝醉的。”

乔越想问修泽，你在国外是不是和很多人这么玩过？最后还是没有问。

让人难受的，往往不是痛苦本,而是等待痛苦的过程。

乔越还没有意识到修泽想什么，下颚就被扣住，仰的姿势让他微微分开。

修泽继续说着:“当然，乔老师如果有喜的方式，也可以和我说，我可以合你。”

“今夜，还很漫长。”

净红酒渍，修泽将纸巾丢垃圾桶，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红酒杯，给面前的空杯里添上酒。

乔越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