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曹冉才发觉程昊辉这不是假的，而是真的过去了。这下，曹冉才觉得心慌起来。

曹冉靠在椅背上，嘴里的烟已经被咬得不成样了。

看著文铃张兮兮的样，曹冉在程昊辉耳边低声：“耗，这次你终於能抱得人归了啊。”

程昊辉可不能有什麽三长两短啊，好不容易打动了文铃，这个时候什麽事，不是太亏了嘛。

这句话，让曹冉从坐在这里开始就一直手抖，嘴里咬著烟才觉得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曹冉听著李靖的声音，就笑了来，很舒心的一个笑容，像是卸下了重担一般。

“耗！耗！你丫给我醒醒啊，你可不能给我过去啊！耗！”曹冉以为程昊辉是装的，所以故意很大声得喊，让那边正报警的文铃听到。

“大英雄，你抱得人归了吗？”李靖一开，就是怪腔怪调，能听来他语气里是有酸味儿的。

文铃果然就听见了，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朝程昊辉走过来，看他过去後，又赶忙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赶派辆救护车过来。

文铃坐在一边，低著泣，曹冉转看了她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医生不是都说他没事了吗，只要好好休养就好了。你别哭了，耗这人最笨了，一看到女人哭肯定不会哄人。”

曹冉的话说完，程昊辉却没有理他，甚至连一反应都没有，就这麽一动不动的在自己怀里。

“靖儿，太好了，你没事就太好了。”曹冉的声音听在李靖耳朵里，让他突然就觉到有什麽不好的事发生了似的。

是因祸得福了啊。”曹冉走过来，看著程昊辉捂著手腕的地方已经都是血了，半开玩笑的说，但其实他心里也很担心程昊辉。

“我不，我就咬著。”护士见曹冉确实没有烟的打算，也就不再说什麽走了。曹冉咬著嘴里的烟，淡淡的烟草味充斥在腔里时，曹冉才觉得没那麽心慌了。

曹冉和文铃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有两三个警察站在他们面前著笔录，病房里躺著程昊辉和他爸妈，而他妈妈好几次都差哭了过去。

文铃，一边著泪一边搭搭著，哭了这麽长时间，也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我知了，我去看看他。”文铃说完便掉了泪推开门去了。

…………

从袋里拿手机，曹冉拨通了李靖的电话，他现在很想听到李靖的声音，他只想知李靖是否好好的生活在B市。电话响了几声，这几声对於曹冉来说，真是最漫长的等待了。

完了笔录，送走了警察，曹冉从袋里掏烟，刚放嘴里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哎哎，医院里不准烟！要就去。”曹冉抬起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护士。

有时候，生命就是这麽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悄悄逝了。明明前一秒还在一起说笑的朋友，转瞬间，他就没了呼，没了心，永远离开了你。

“是啊。不过，曹狗，我觉得，我好像有，撑不下去了……”说完，程昊辉就两一抹黑，过去了。

“曹冉，怎麽了？”李靖问得小

想到刚把人送到医院里的时候，医生还说要是再晚一会儿，那就麻烦了。因为程昊辉失血太多了，人都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