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去过？”

“骗！”

众人心惊地看向光。

“你们去过黑？”

光畏缩着后退了一步。

“我不去！”

“好了，都散了吧，该什么什么去。”古百青冲下面挥挥手，又转一把揪住船长的衣领，拎着就走，“你跟我过来。”

众人默默低，观鼻鼻观心，没人再敢说话。

海怪，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都是一样的恐惧。而与神鬼没的海怪们不同，有那么一只特立独行的大海章盘踞在人人皆知的暗礁群，凡是路过的船只都被绞碎，无人生还。因此，黑又别称——墓地。

人群张的氛围貌似有些缓和，嘀嘀咕咕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那怎么行？”

船员们唰地齐齐抬，里闪着惊喜。

古百青满意地，又恢复了温声细语的柔和：“大家昨夜虚惊一场，肯定也累了，难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这次也就算了。这次的动，归结底，船长也要负上一分的责任，为了以示公平，我决定从他的分账中拨一分，在归航时分给大家。”

……

古百青却突然收敛了温和之意，眉宇间带着锋锐，目光冰冷地在带嚷嚷的几人上扫过，缓缓说：“上船前，不问路线，不问货品；上船后，服从船长和大副的命令，这是最起码的规矩。有些事不需要你们知，不该你们知的事情不能过问，需要我帮你们记起来吗？”

“这么大的事，好歹提前说一声啊。”

韦金站在人群后，抬看着他。跟众人过于壮硕的材相比，古百青就略显单薄了，背脊直，站在二楼，俯瞰众人的目光平静无波，似乎再多的异议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说了我肯不跟船了！他们能说吗？”

看众人都面带惧地议论纷纷，古百青坦然承认了：“确实如此，我们这次航行的路线中，就包括了黑。”

船长猛地扭，古百青像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正冷冷地看过来，犀利的目光着他又委委屈屈地撇过脸去，敢怒不敢言。

“航行路线为什么要保密？为的就是以防别有用心的人浑摸鱼。”古百青冰冷的视线得光满大汗，“你擅自揣倒也罢了，煽动船员妄图迫船长修改原定路线，是想什么？”

光被拖走后，古百青扫视了一圈已经安静下的船员，继续问：“谁还有疑问吗？”

“这是送死啊！”

“航行路线从来只有船长和大副制定知晓，船员只需要知目的地，这个规矩大家都知的吧？”古百青语气依旧温和，慢吞吞嚼着惰懒，“大家坐着同一条船，难我和船长还能半路落跑吗？事实上，我和船长上一次海时已经路过了黑，现在不还是好好站在这里跟大家说话吗？若是有更好的选择，我不会冒险闯黑，而若是没有带大家安全离开的信心，我更不会拿自己去冒险。”

“我，我没……”光惶恐地连连摇。

“大黑，把他带下去，关禁闭三天。”古百青打断他的辩解，直接下令。

“为什么上船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