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布里米尔却说不。哪怕祂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那几个碎片的记忆，也没有办法给一个较为确切的答案。

“谢了啊，不过我觉得当人好。”李明光翻了个白，果断拒绝了祂的提议，“你没必要求自己去理解这些。”

哪怕是和人类接较多的莫比斯，对人这一的概念，也只是里面偶尔会现让龙为之侧目的存在的弱小族而已。

比起已经不自觉带上张、如临大敌的创世神，他态度简直闲散得不像样。

布里米尔终于找到机会开，“你绝不是这样……”

“不怎么样，我所说的都是基于人类角度的判断嘛，就好比说喜。”

“以及神——也就是我面前的你。”

能用心听，说明其实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和人相比，我例举的都算是等。”李明光起来抻了个懒腰，随即重新坐下，“你别急着否认——灵想要杀死一个人类很简单，对龙、恶那样的存在来说，人类的城池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

“猜到了。”李明光半不意外，“你问我蚂蚁到底是怎么样的族，我肯定也没有什么印象，最多就只有勤劳团结四个字。”

“你喜我，我喜你，还能是什么喜？”

“至于神？你是怎么看待人的呢？布里米尔。”

李明光直接给祂脑袋上来了一下，“注意审题，不是问你怎么看我，是问你怎么看人。”

“对于你来说，人确实是低等族，你和人之间有天然的、不可逾越的鸿沟。”他承认得相当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先天差距在那里，就算再怎么寻求变的路径、发展自己，还是没有改变既定的族事实。”

无法回答。

李明光摊开手掌，提起布里米尔的时候，他没有扭去看布里米尔，而是在透过自己的指去看漏来的光。

想到前世存在的一个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当人。”

族，“我说的还不包括那些渊的恶、拥有神圣这一属的各元灵……”

“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因为我想告诉你，不同，观不同。就是这么简单。”

布里米尔竖起耳朵，度张：“喜什么？”

“我可以把神格分享给你。”布里米尔对此事相当积极，“在我复生之后，那里面就只剩下纯粹的力量了，不会有其它的东西影响你。”

尽知就算下去他也不会发生什么，创世神还是不由自主升起了一名为张的情绪。

“你说的喜，说的，到底是因为不想放手某个存在而行的自我欺骗，还是真的存在那样一

“不是个，是群。”

“……这就是你说的低等和等吗？”布里米尔若有所思。

他从天台边缘一跃而起，差吓得布里米尔以为他要当场下去。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布里米尔，“我本质上还是低等生，你呢，则是链层。”

看来祂用心听了。

李明光到些许安，冲祂：“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在创世神乎乎、试图凑过来搂住他之前，李明光一盆冷直接泼了下去，“但这个喜真的是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