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那又剩你一个人了。”

当然这些事一晚上也想不清，第二天李白白苦地跟着起床号一起起来，在宿舍躲了一会等楼底下的队都集合完才溜下楼去了医院。

李白白：“饿么？”

李白白一气，退回到安全的距离，坐到另一张病床上，气：“所以你得负责。”

李白白还想说什么，但突然又想不到什么可说的，一时无言。

蒋丞又起轻吻了他一下：“所以？”

蒋丞忽地抬起一手拢着李白白的后脑，压着他低，微微起吻在他额上，足足吻了有三四秒，他的嘴才离开，重新靠在床上压抑得呼了一下。

队的晚上很安静，李白白也趁着想了些事，七八糟的，包括要怎么重新挣钱，还有对李妈妈承诺过的……

当晚李白白只能拿了钥匙去蒋丞以前的宿舍睡。

李白白看到他吊起的右和病服里大片的纱布，只能示弱：“血成河。”

蒋丞：“其实不远。”

蒋丞看他一，拧着眉没有说话。

蒋丞知他所想的：“血成河。”

蒋丞：“没有。”

蒋丞说：“他回国了。”

“易平军。”

李白白从另一张病床上起过去，俯看他。

李白白抬看他，看了两秒后“切”了一声，下床往门走，没走两步又回来，站在床尾。

“你什么时候回到这儿的，蒋承泽呢？”

“你吃早饭了吗？”

宿舍比李白白想象的要好，是个单间，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墙上挂着一些钥匙和带。

蒋丞说：“找易平军，拿我的衣服，衣服里有钥匙，去那儿睡。”

蒋丞：“提我的名字，他们会打电话过来问我，不会直接赶你走。”

李白白定定地看他片刻，倾两手抱住蒋丞的耳侧，亲他的鼻梁，不能吻，但单单碰着又不能释放所有的情，李白白的额与蒋丞的用力地抵着，最后发地咬着牙“啊”了一声：“这次是你让我过来的。”

李白白死鱼死气沉沉地望着他。

李白白：“……我就想睡这儿，不行？”

他在医院楼下的堂带了吃的到楼上，蒋丞以前手下的兵正好从病房里来：“你来了。”

“对。”李白白朝他笑了笑，总觉得面对队里的这些人有些不自在，不知他们是不是知蒋丞和他的关系。

李白白：“嗯，你叫易，易……”

李白白无辜地看着他。

李白白：“我现在队里也太显了吧，到时候人把我赶去怎么办？”

蒋丞：“怎么了”

蒋丞刚醒来力不行，没法再起来更多，躺着也不知是不是笑了：“我负责。”

李白白在窄窄的床铺上窝了一夜，实在想不通蒋丞比他还一寸是怎么在这张床上睡了那么多年的。

李白白又：“你宿舍离堂太远了。”

蒋丞：“宿舍比这要好。”

蒋丞没有回答，过了一会，稍稍侧朝李白白：“过来。”

蒋丞淡淡地看他：“你睡在这儿又能怎么样？”

李白白状若平常：“晚上我睡哪儿？”

李白白去的时候蒋丞正在喝，他听医生说过，失血过多要多补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