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声音由大到小，最后直接消音……真的走了？

蒋丞这次倒是利落地停住，侧看他：“你要结婚，不可能。”

浴帘猛然被拉开，蒋丞靠墙站着，看着他。

“你妹的，你妹的！”

蒋丞刻意地压抑着怒气，结艰难地上下动几次，声音压低说：“李白白，你不能结婚。”

蒋丞打断他，神没再看他：“不可能。”

大概是酒的作用，李白白完全想不起四五个小时前撕心裂肺时的觉，所有受都像被蒙在了一层厚重的纱布里，只有酒后的疼是直击脑海的。

蒋丞被气笑了，指着门：“你去啊，！”

李白白直接也不回地往走。

蒋丞拉浴帘的那只手放下，然后无意识地四指在拇指上用力地搓过，抬看向李白白：“你想结婚，是不是认真的？”

蒋丞不耐：“你非得重蹈覆辙么，你结婚的结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白白喊住他，连都没关，扯过浴帘追来：“，等等，你把话说完。”

他们说的压不是一件事，但李白白听蒋丞的意思，不禁火大：“这他妈是不歉的事儿么！歉他妈的用吗！”

“不可能。”蒋丞“我不会让你……”

“去你妹的不可能！”李白白提膝狠狠地撞在蒋丞腹，趁蒋丞弯腰时，抬肘狠击他后背，膝盖同时猛撞。

李白白：“去你妹的不能结婚！我就要结，死都要结！”

李白白觉得好笑到不行，之前的理亏都抛之云外，吼：“不用你怎么样，我结婚，你照常！行不行！”

李白白惊：“你一直在这儿？”

李白白没想到蒋丞第一句问的是这个，有措手不及，糊地答：“呃，有想过，可能，大概。”

李白白下意识得反驳：“怎么不可能？”

李白白握拳炸：“什么结果？！我又没试过，我特么的不清楚！说不定老能找个女的被掰直快快乐乐度过余生了呢！”

蒋丞似乎不再想谈，拉住浴帘转走了。

走了？李白白忙：“等等！”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衬衫和长放在洗衣机上，李白白从浴帘里看到放衣服的一只手，手退视线……

李白白愤怒：“你妹！”

“怎么不可能了？”李白白莫名其妙，心里莫名地憋屈“你都结过婚了老凭什么不能结？！”

蒋丞一把把他拽回来，推得撞在浴室的瓷砖墙上。

蒋丞以为他还在为五六年前婚礼的事赌气，拧眉：“我过歉了。”

又踢了几脚，理智终于回过神来，李白白咬住牙，抑制住踢的拖鞋，转狠狠地摔上浴室的门，门刚关上，李白白骤

蒋丞渐渐弯下腰，倒在地上，李白白仍愤怒不止地抬脚踢他。

蒋丞自从这一年再见到李白白，就基本没发过火，但这几天事太多，他忍不住不耐烦地嘲：“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李白白想关了淋浴踏去，脚下一个打，向前栽了下，李白白连忙扶住墙，他走了么，李白白提声音问之前没有问完的问题：“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开的话，想想真的是太混，自己简直就像一个不负责任的十七八小孩，自己是真的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么，内心其实已经想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