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有些小伤的时候,铁门突然开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谄媚地笑着,然后余小豆瞧见外面走
来两个人,这两位还都是面熟的人,一个是萧典,一个是顾陵。
其实现实真的残酷的,警匪一家,官商勾结,用安民很早很早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烂在了
上,没办法。
安民沉默了,他想起来顾陵确实和自己说过,对李旭无法信任,也许就是顾陵发现了这个时间段的空白,才让顾陵对李旭产生了怀疑。
“那是他在骗你。”余小豆说,“你昏迷了之后,李旭有一段时间是单独和那帮人相的,在那个时间段里,他可以和楚波
涉,移换账本,也许是
涉中楚波有什么举动惹火了李旭,让李旭痛下杀手。”
那天安民就是轻声说了一句“我明白了。”然后离开,再后悔都没有用,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走了就是走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你的意思是,李旭杀害了楚波?”安民皱起眉,“而且你说账本?可是李旭跟我说,那天的一切都是骗局,
本没有什么账本。”
“你问吧。”余小豆拖着腮说。
萧典咳嗽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抬起眸对余小豆说:“什么监狱,我们是来带你
去的。”
安民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看望过余小豆,余小豆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没有扔他一盒晶肘
该多好,如果当初早些把手伸
来握住他该多好,如果……如果他在问自己是否还记恨的时候,自己立刻否定了……那该多好呢?
顾陵淡淡瞥了他一,旁边的萧典突然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余小豆这才注意到萧典的气
非常难看,原本英俊丰朗的脸此刻已经消瘦得近乎失形,脸上一
血
都没有,看上去虚弱得厉害。
“准备正式把我扔监狱里去?”余小豆托着腮问顾陵。
“最后一个问题。”
这一年的节,余小豆是在看守所里过的,他坐在
实破旧的铁架床上,用筷
搭了一个十字,他合上双掌,将手贴到
边,默默地许着一些不现实的愿望,他想起了阿三,他知
阿三是怎么死的,被李旭利用完了,成了累赘,手起刀落一条人命就此消失。
错了。”
可是凡是一旦带上如果,都是混杂着遗憾和忐忑的。
他再也没有来看过他。
余小豆也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安民苦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我明白了,然后站起来,转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屋
。没有回
。
想起安民,余小豆心里又是一阵空落落的疼。
余小豆一
气,又说:“我知
在旧厂房事件里死了一个叫楚波的人,我去找他的老婆,希望他老婆能够给我一些帮助,也许她能告诉我,真正的账本藏在什么地方,可是她只知
楚波那天是负责移
账本的,既然楚波死了,账本肯定也已经被四爷转移了,不过她
定地告诉我,楚波一定是被四爷杀害的,因为那天除了四爷之外,楚波是最上线,没人敢动楚波。”
余小豆迟伸来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垂了下来。
安民注视着余小豆的睛,过了一会儿,轻声问:“……你还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