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谷楼想到小仓鼠说的化形，要是能化形，直接去人类城市买一个或者再捡一个不就行了？他问：“你们可以化形吗？”

二说：“这事不好，可能会被特支队当成坏抓起来，那些已经有份证的大都不愿意帮忙。”

大：“再一个礼拜就是弟弟50岁的生日了，相当于是……嗯，人类的满月吧，在我们九蛇族里有很特殊的意义。”

“……”看着还滴着的嘴，谷楼仿佛冒了一串省略号。

二：“可是这个嘴已经用了10年，很破旧了，硅胶也有老化。”

大：“弟弟特别特别特别这个嘴，就算是洗澡也都不会吐来。”

“真……真的？”谷楼惊喜。

谷楼：“？”

大心虚的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因为我们只是600岁的幼崽崽，所以化形能力不好，很可能会中途失效，行动非常不方便，所以我们才需要找一个能化成人形的帮忙。”

大和二同时回答：

嵌在里面。

为了蛇蜕，为了变成人类，谷楼忍辱负重的说：“虽然有破旧，但是我从这个嘴上看了童年天真无邪的气息，独特而又别致的形状，梦幻般的，总而言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嘴！”

一条细细尖尖的尾伸过来，在谷楼肩上一，谷楼抬起，听到大说：“如果这次能拿到嘴，那另一张也送给你，我们留着其实没什么用。”

大说：“而且如果要找大，那就不止是一两张蛇蜕了，我们一生只会蜕八次，每长一颗就蜕一次，每次褪下的蛇蜕都蕴着大量的能量，这些能量是蛇蜕上的，我们本无法收，但是却可以让别的族收增骨。到现在我们也只有两张蛇蜕。”

“嗯，两张600岁龄的蛇蜕还不够使唤能化形的大帮忙，你愿意帮忙我们觉得很值。”

什么作？他竟然觉得在两张蛇脸上看到一丝扭。

大和二连连，显然很满意：“其实弟弟的实际年龄是49岁。”

谷楼：“然后？”

听到大这么说，谷楼有动：“谢谢，谢谢你们。”

“谢谢里。”一声闷闷谢谢

“你们为什么会找我呢，以你们的提的条件，应该有很多愿意帮你们。”

掌声在哪里！

“可以。”

“嗯？”谷楼揪住两颗脑袋上的尖角，沉：“说实话。”

他能觉到之前的那张蛇蜕能量还没有完全被自己收，可能是无法一次收太多，但就算是缓慢的收，他也能察觉到‘心脏’越来越有活力，好像活着的时候砰砰动的样。

谷楼想了想，化形不稳定确实是个大问题，但是也不是非找他不可吧？蛇蜕的效用那么大，别人肯定很愿意帮忙的。

听到这，谷楼有些沮丧，只有两张蛇蜕，给了自己一张还剩一张，九蛇肯定舍不得给自己吧。

“咳，你看。”大用尖尖的尾卷起嘴递到谷楼面前，“这个是我10年前在人类村庄的边缘捡到的，看到它你有什么觉呢？”

谷楼隐隐猜测到他们要什么，问：“别告诉我，你们说的室盗窃，就是想去偷嘴……”

谷楼：“所以？”

大和二异同声：“对！”

谷楼收起动，“”一气：“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始规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