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包仁杰不服气地反驳，燕飞他对我一直都好的……

二组长脸一红，那个……

当时醉得是人事不省天王老也没辙，只好先背上个案底责令回去写检查。

其实组长也明白，小包之所以这么，是不想连累了他，毕竟能给刑警队撑腰的主是一个都不在，这会谁要是想灭了警队那真是比死个臭虫都容易。问题是包仁杰这胆也忒大了，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来了个先斩后奏办了再说，这这这、这世真是反了。

是不是燕飞那王八给你的这么个馊主意？说！

说得这么顺溜？二组长一眯，八成也是那个姓燕的教你的吧？

组长你别胡说！包仁杰愤怒了，不燕飞对别人怎么样，他一向都对我是最好的，这总没错吧？

包仁杰终于开了腔，你怎么这么说人家？燕飞他好的。

包仁杰再明白也转不过这个弯了，这跟王其实有什么关系？

包仁杰吭哧了半天，吐吐笑起来，嘿嘿……

跟王其实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那小天不怕地不怕整个一混世王，全警队就显他威风，这么风的差使他怎么知缩回去了？姥姥！咱刑警队倒霉就倒霉在这俩坏小手上了！

二组长说你小以后少跟那俩坏一块混，越混越！

嘿嘿！组长没好气地一拉脸，那个批准手续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了，燕飞他能耐再大，还能把手续都给你办好了？

好？劳您驾换个词儿行不！你去打听打听去，他姓燕的从来是杀不埋的主儿，不整得你叫苦连天就不错了，还好？我呸！

他、他那是为了给我治疗血的病……

他对你最好？二组组长一声冷笑，他那是贼心虚觉得对不起你，你忘了你刚刑警队的时候他把你整医院的事了？

治疗？！他是看着王其实对你好他心里不痛快！你以为他那么好心啊？他要不是后来知了王其实把你当弟弟觉得错怪了你，他能对你好？你去问问他，知‘好’字怎么写不！

二组组长就直奔包仁杰这儿来了。

可是，包仁杰很较真，可是，我刚刑警队的时候你们也老这么说我，连队长都说我是扫把星。

你少冤枉他们啊，这事是我自己的跟他们没关系！包仁杰睁大了睛，我读书的时候每次考完试叫家长签字，我都把成绩单混在作业本里，再些无关要的东西堆一块，趁我爸查案最忙最累三更半夜才回家的时候，往他床一搁，我爸困得睛都睁不开了……

不怎么样，主意虽然是燕飞的，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拿着枪我，是不是？包仁杰越说越较真。

好的？他好个P呀他！他要是真疼你，他TMD吗不把王其实往坑里踹？这不是明摆着别人的孩不心疼嘛！

不是，调查组之前在局里主持工作的时候，我每天都要送材料上去给他们签字啊，顺便就……包仁杰声音越来越低，就夹了几份空白的……

队长在的时候，什么事都是他着，现在队长不在，我就得起脊梁来——我是胆小，可是，我不是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