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仁杰说我对化论没兴趣，别说什么相当长的历史时期，超过一年我都没那个耐心。

燕法医摇摇，拿起了电话。

你是不是gay？

你哥又不是他爸爸，医院找他吗？

几十只手共同指向了一个方向：就……就是那家，惨叫声就是从那家发来的！

……

老队长要是活着，你这会儿还能躺在这？抢救室都是他手下留情，搞不好就直接了太平间了，反正留着你也是丢脸。

燕飞说你就别装了你那东西还

这是包仁杰第一次被人这么问，所以他当然没什么经验应付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话。如果是平常的话包仁杰应该能混过去，可是他现在正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满脑都是些支离破碎的血横飞，不闭发困闭上发昏基本上是有一句答一句，更何况问话的那个人是了名的鬼见愁……所以包仁杰眨了眨睛，认了。

下班回家，包仁杰第一件事就是翻起了那堆资料……十分钟以后，110火速赶到：是谁报警说听到惨叫声怀疑发生命案的？

燕法医好整以暇地转过，微笑着提醒王大队长：小心，别踩着我刚好的石膏脚模。

燕飞说这取决于你的态度，只要你合得好，最多也就半年，我这有几份资料你先拿回去看看，记住了要空腹看啊。

燕飞慢条斯理地啜了咖啡，凉凉地回答，关我什么事，人吓人吓死人？你说得也太严重了一吧？他死了吗？

并且最终化成人一样。

他要是死了就好了！王志文一把把资料撕得粉碎，怒气冲冲把门一摔冲了去，门框上立刻现了好几条裂。

废话！谁不知他老爸早就牺牲了，医院只好找现任队长去当保姆呗，好家伙，那孩闹腾了整整一晚上，我老哥一直到天亮才把他哄睡着，刚一脱就去找你算帐了！

唉，你小走运啊幸好你老爸死了。

燕飞不用回也知这家伙是谁，全警局上下能他这间办公室而面不改心不如无人之境的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刑警队长王志文。

包仁杰眨了泪。

一个女孩冲了来，哎呀警察大哥你们来得正好，我哥又昏过去了！

王志文却一没领情，重重地把手里的一叠纸片摔在了桌上：你明知包仁杰胆小你还给他看这些东西！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这冷冻碎尸案搞得一大群警察接受心理治疗你又不是不知！这资料别说包仁杰了，全警局有几个看了不吐的？

包仁杰接着眨。

燕飞满意地，听说你这些日天天缠着那个王志文不放，所以我想你肯定是看上他了。

法医官乐呵呵地挂上了电话，笑眯眯地研究门框上的裂：砸我的门？哼！

第二天早上法医官燕飞正在办公室里惬意地品尝滴滴香的雀巢咖啡的时候，一个家伙一脚踹开门闯了来：你的好事！

这是什么话！

王其实在电话那哈哈地笑，你小真是把我哥害惨了，昨天半夜正梦呢就被医院抓了壮丁，说是包仁杰被吓得差神经分裂，哭着喊着找他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