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但好在醇厚，

陆枭沉沉地叹了气，“阿泽，我只能答应你，不贩毒，其他的我无法保证，那么多人那么大一个集团，我父亲从小到大殷切的期许，我不可能一下就放手，你知的。”

他还能觉到陆枭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是他记忆里的燥温，就连方才听到的那句话，也是他曾经听过的。

“那等你走到了你要的路再说吧，何况，陆枭，你以前过的任何一件事情拿来都可以让你吃上枪儿。”纪泽将手从他手底下回，淡淡地说，可是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划过手心时，让陆枭觉得丝丝冰凉，不知是不是方才握着杯带来的凉气。

纪泽又怎么不会明白他的意思？跟他走，跟他继续走下去，一直走下去。可是还是要想要得到证实般地艰难开问，“跟你走？我不警察，你不黑帮老大？”

纪泽愣了愣，他能受到周边的环境，清晰明亮，睁大着的睛可以受到光线的细微变化，却独独听到陆枭的那句话之后却怎么也看不清陆枭就坐在他对面的脸。原本熟悉的容颜像是要被虚化了般，怎么也看不清楚。

陆枭以前就觉得纪泽这个人绝

“阿泽，我说过，我只能一步一步来，想要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一步回，那也是需要时间。”陆枭并没有沮丧，纪泽的反应完全是他预料中的，要是他真能很快地一下就答应，那他到该真是要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纪泽了。

陆枭直直地注视着纪泽没有焦的睛，执着地又再次重复到，“阿泽，跟我走。”短短的五个字，被他说得百转千回，格外温柔，像是要这淡淡的日光里似的。

还记得那天要去见陆枭，以为跟着那个传说中的纨绔陆大少，自己可以彻底结束任务，然后在一个穿开的时候，恢复份，过自己应该过的日去，却没想到，最后逃不来的那个人反而是自己。当真是如同陆枭方才所说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此时此刻的情景心情，他绝对没有想象到过。

“那也好，总算是有想过。”纪泽将手里的杯放下，轻扭过，旁边一桌是几个白人在轻声愉悦地谈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当真是让他羡慕不已。他发现，自己真的是神经绷了很久很久了，有没有四年了？

周围的光依旧是明媚被周围的玻璃切割成光影碎片晃晃，咖啡屋前面的屋檐上有枝枝蔓蔓的绿植垂下来，在偶尔穿过小巷的微风里摇曳，店主养的小猫咪从小门上下来，眯着猫趴在地上伸了懒腰，就连旁边那桌带着重苏格兰音的闲聊都一字不落地传纪泽的耳朵里……

陆枭将手温柔地覆在纪泽的手上，脸上悠然慵懒的神已经完全卸下，被毅与他惯有势在必得的所替代。而后，陆枭第一次说了他们必须面对的问题——“阿泽，跟我走。”

陆枭笑了笑，浅碧的睛在淡淡的光线下漂亮极了，十足像是慵懒的猫，只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怎么，难你真的打算将我送监狱么？”

“阿泽，也许你现在想了千万结果，但最终都不是你所预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