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叹了叹气，轻声问他：“为什么要哭呢？你在旁人面前不是很吗？”

沈如颜在第二天没有刻意装作失忆，沐浴后倚坐在窗台上，丝毫不觉得瓷砖的冰冷。她手势优雅的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烟，吐雪白的烟雾。洗完未的长发就松松的披在脑后，滴顺着发烧掉落下来。

“我不是小孩了。”

“。。。都是他们，害死的。”

“什么？”

沈君白听到这话就开始放声大哭，仿佛要把一颗心哭的呕来。

和自己如一辙的声线。

“当时你还那么小，我本没有办法保护你，如果连你也被害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可是你不能他。他不属于你。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你，你是孤独的。”幻影说。

她站起，“！”把比自己还一的沈君白推了去。

幻影如汽般在黎明到来前消失了，醒来的沈君白的角微涩。

他时常在梦境中看见镜里的另一个自己，那是一个没有五官的白衣幻影，但他知这就是另一个他，另一个沈君白。

“酒鬼说的话你也信？”她眯起看着沈君白，似乎对他皱眉的神情十分满意。

沈君白心里像有一团麻，那团麻是活的，在沸腾，在织，仿佛随时要从哪里钻来一样。他反复在心底问自己为什么，痛恨自己的无知和无能为力。

似乎是没料到沈君白会这么脆，又或许是这声久违的家人的称呼，沈如颜鼻一酸，低掩，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你都喊我了，那一切听我的，不要你的别过问。”

“。”

“那秦墨呢？你不是要拉他下吗？”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沈君白不明白。

。”

“我不知，快乐还属于我吗。和他在一起，很快乐。”

沈君白顿了一顿，面无表情，慢慢：“我活着连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欠了谁的都会还给谁，不是罪孽还是真相。香烟烧尽，灰落在她的掌心。

“他们都不要我了。连秦墨也快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让他们看到我活着，心安理得的远远看着罢了。”沈君白像个小小孩一样哭诉。

沈君白心里一直不停的喊着一个模糊而熟悉的名字，最终他温柔而伤的说：“秦墨。”

现在，更多的谜团向他袭来，沈如颜的苦痛，秦墨的，他都要去分偿。这样才能觉到自己还活着，这的存在。

四年前的惨祸历历在目，沈如颜始终无法面对事实的真相，更无法面对沈家唯一的血脉，如果当年她没有选择背叛，结局会不会不同？

“你快乐吗？”幻影问。

沈如颜没有立刻回答，她了几烟，望着窗外，声音有些沙哑，“秦墨？你里只有秦墨？哼，好，真是好。”说完神像把利箭向沈君白。

“他是谁？”幻影用那明知故问的语气问。

“你有什么不满？”

沈如颜嘲讽的笑了两声。那笑声就如同掌打在沈君白脸上，质问他。

“沈如颜，你说什么？”

“沈君白，好久没听你叫我了，叫声来听听。”

☆、往事如烟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更，周末快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