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万俟。”慕潇用力拉住万俟凛，看着他中从未有过的绝望，“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回界养伤，其他的都可以再从长计议。”

“你走吧。”

离洛指着远的几座城镇，：“那里，那里，都有。”

万俟凛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在白墨的心上。他的语气是那样悲哀而绝望，说是询问，却更像是一绝境的哀嚎和质问。

脚下的金龙已经不再躁动。白墨念了个诀，它便绕着白墨飞了两圈之后重新窜回了殿里。殿中闪过一阵金光，然后重新没一片黑暗。

离陌闻言邀功似的从怀里掏一张皱皱的纸，“墙上贴的！”

白墨收回来的双手在袖中轻轻颤抖。他的视线对上万俟凛的双，望着对方中卑微的期盼。

慕潇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他看着空中白墨冷漠地脸，便明白他已经什么都知了。他扶住万俟凛，明显受到对方受了重创灵力大损。

白墨展开来，上面寥寥两行字：

“慕潇，带他走！”

“墙上贴的，有很多！贴满了！”

“那么，这个呢？”

竟然闹到这地步了么？严重到白兄手丝毫没有留情……

“白兄！”万俟凛依然死死地盯着白墨，像是不得到一个答案就不罢休，“过么？”

万俟凛一愣。

所有的城镇都贴了吗……

“这是哪里来的？”白墨问。

白墨忍不住手一抖。他看着离洛，问：“可还有其他？”

离陌和离洛从远踏着树冠跃过来。白墨迎过去。

白墨将它展平。上面赫然列着皇甫昊玉的罪行，说他弑父杀兄，不仅给皇帝下蛊术，囚禁太皇甫昊天，还联合皇贵妃慕容氏迷惑百官，妄图谋权篡位。

“你可曾如我你一般，对我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心动么？”

“白兄……”

白墨睁开睛，看着那条裂在他们消失后缓缓合上，这才松开握成拳的双手。

“万俟——”

万俟凛艰难地站起来，似是没有听到白墨说的话。他只是那样倔地仰看着他，问：“你可曾，过我么？”

慕潇最后再望了一上空那人，随即带着万俟凛闪了来时的。

“皇甫昊天已救下，无恙。”

“你都等了这么多年了，难还差这一刻吗！”

“白兄！”

“走吧。”

…”万俟凛直直地望着白墨，“你过我吗？”

而白墨，却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合上睛，控制脸上细微的表情。

“万俟！”

东的大火已经熄灭了，只有残留的烟雾散发着烧焦的灼。灭火的人们都是满的狼狈，此刻正在扑灭残存的火苗。白墨淡淡一扫，看到皇甫昊玉正行匆匆地赶过来，听到手下的回报之后脸上闪过惊慌，然后又匆匆地赶去。

离洛将一卷信纸到白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