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看着对面两人的脸，尤其是万俟凛的笑脸，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啊呀！”

“玉麒麟。”这一次是白墨开问。

万俟凛想是看穿了他心中所虑，：“殷护法不用猜了，能知的，在下自然都知。不过这些事情毕竟都与在下无关，在下自然守如瓶。”

剩下的话万俟凛没有说，但每个字都了殷齐的脑海里：“殷护法答应我的事情如果不办到的话，我会很难的呢。”

里屋的梁锐忽然一声惊呼，殷齐整个人从凳上弹了起来。

除了这些，他还知什么？

“小锐！”

殷齐可是领教过万俟凛伪善外表之下的手段的。他现在笑得无人能及得温和友善，下一刻就可以换上恶的脸让你死得毫不防备。听到万俟凛这么说，殷齐一都没有放松警惕。

“灭日教虽战败，但在江湖上基已久。偌大的消息网盘错节，又岂是那么快就能被尽数去的？”万俟凛直视着殷齐的睛，“殷护法在白兄与我面前，就不需要说这些场面话了吧。”

看着梁锐掩上门，殷齐转过来。即使居临下地看着对面的万俟凛和白墨，气势却依然于下风。

“阿齐……”梁锐探半个脑袋来，“前两天你带回来的那盆兰不知怎么搞的，刚刚突然整株都枯萎掉了……”

[以一人换取殷护法替我办件事情。]

[替我调查一个人，玉麒麟。如果可以，杀了他。]

“殷护法怎么会这样想？”万俟凛和白墨相视一，诧异，“殷护法与梁小公两情相悦，不惜简衣隐居在此，在下怎能打鸳鸯之事来？”

殷齐坐到白墨与万俟凛对面，看着万俟凛的指尖挲着杯沿，握着腰间剑剑柄的手就没松开过。

他

殷齐的底变得更加沉。他浅浅勾了勾嘴角，：“定军山一役败后，殷某早已成了丧家之犬，如今只得隐姓埋名在此。二位如何肯定殷某知玉麒麟的下落？”

“哦。”

玉麒麟？

殷齐侧的手掌微微握，扯笑容安：“没事的，过两天我再买一株回来。”

这件事情是他曾经答应万俟凛的，而今日，万俟凛显然是来追债的……

“二位来此，可是受人所托抓我与小锐回去的？”

——或者该说是担心万俟凛刺激梁锐——殷齐先一步把梁锐支到里屋去了。

“谁？”

殷齐闻言面一僵。万俟凛这话，不过就是表明，他清清楚楚地知灭日教残留的势力有多少、在哪里分布、负责的是哪一块，而他显然也知，自己即使隐居在这个人烟稀少之地却依然掌握着灭日教残余势力的所有情报。

“很简单，就是想和殷护法打听一个人。”

“那二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万俟凛看着梁锐走之前还扒在殷齐耳边悄声说了句话，忍着笑顾自给白墨和自己倒了两杯，：“殷护法与梁小公的情倒是比外人认为的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