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凛没想到白墨的回答会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好像自己表现的内心暗的心思没有显得一丝大逆不或者天理难容，只是小孩的赌气行为一般。而他，就像一个宽容的长者，听到了孩缺乏理的话后指了一条解惑的路，让孩自己去悟。

原本就没打算在这一上揪着不放的白墨闻言不禁好笑。明明已经被自己说服了吧，还要表现得这么傲……这个万俟凛，还真是有些可呢。

“今日席上多是武林中有有脸之辈，且不论梁震天等前辈，便是那斩获前十的年轻人，实力已不容小觑。灭日教此时前来，能够取胜，正派人士自然元气大伤；即便未讨得好，也可将他们的实力摸个清楚。无论如何，这一战，灭日教都是不亏的。”况且如果不是自己在最后表现得有些开挂，对武林正来说，结果必定会更惨烈一。

挥去心的异样，万俟凛问：“今日之事，白兄你怎么看？”

被万俟凛的表情和语气戳中了萌的白墨不由地伸手摸了摸万俟凛的，“好。”

“如树，若只剩红而不存绿叶，岂不显得贫乏单调？”

幸好万俟凛的不满也只现了一瞬。

万俟凛在白墨的动作下僵了一僵，只不过还没等他反应白墨已经将手收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ε(#▔)年，你的重是不是歪到银河系外去了？我们在讨论的难不是反派此行的目的吗？还有你这酸溜溜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

“白兄对那前十名，倒是记挂得……”

“灭日教杀害武林正派虽是人尽皆知的事，但如今日这般光明正大地杀上门来却也人意料。毕竟在场的没有人是泛泛之辈，光凭殷齐带的那几十教徒，也还是不够挑起大战的。我想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后来现的那些黑斗篷才对。”万俟凛挑了挑嘴角，看着白墨：“白兄，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黑斗篷是吧？”

看着白墨带笑的眸，万俟凛难得的到了一丝羞赧。于是只能错开视线，不甚满意地嘟囔了一句：“反正那个梁锐心思不正，白兄以后要离他远一……”

——对待内心正在黑化的小弟，一定不能简单暴，要细长慢慢化方能显得自己大气睿智！对！就是这样！（握拳）

白墨的视线扫过万俟凛的脸，淡定地无视了他将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研究的行为——，这货还是个恋手癖？

所以万俟凛在说完那一番话后不仅没有在白墨的那张面脸上看到类似于震惊、纠结、沉思等表情，反而听到了无奈并且带着一丝纵容（？）的叹息：“善恶并存，才是世界。”

万俟凛听着白墨说的这番话，底渐沉。“白兄……为何会这般清楚界之事？还有……万年前的，大战

白墨：……

白墨微一颔首。“虽是好战嗜血的一族，然在万年前的大战后，便已鲜少踏足人间。偶有现动也多是小小妖在闹腾，并不足为惧。你不清楚也是应该的。只是此次他们这般大规模地参与人间的争斗，不知是为何故……”

坏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