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青不怒反笑，这次的笑容带着几分真心的愉悦，几分释然，几分苦涩。‘我从未否认自己虚伪，还有你列举的那一堆缺，还有更多，不论我如何去改变，它们固，如此，我又为什么要更改呢？不过你说得对，我连该报答的人都未去偿还，在第一世时我便一个劲的只认为自己过得不好，却并没有苦痛的付过，只顾着抱怨……’

一切，这样就足够了，相伴，直到死亡，一生。

叶凌青还是笑。‘对，万从生必然会走向死，而我却追求太大，不论是对力量还是生命，亦或是……情。连这个我也是自私而苛刻的，孤独的时候就想抓住一切可以拥有的，抓住了一丝就将自己的所谓的情观行加诸到墨钰耀上，其实他的观并非不对，和本来就不那么分明，更何况它是凶兽饕餮。’

叶凌青睫微颤，他沉重的吐一气，缓缓睁开了双眸。

叶凌青忽而目光一凝，神魂闪现无数光芒，瞬间消了缩在心灵暗角落的心，将之掐灭。

的畜生之后，你连人类的最后一也要抛弃了吗？真把自己也规划到畜生那边了啊！’

‘我活得也足够久了，不想以后会继续寂寞啊，你让我重新拿回了情，我便满足你吧。’

‘……你真的有病，所以你应该去死。’

‘即使是这样，我何尝不是也不知自己能持多久呢？情，即烈又短暂，而我自私又凉薄，即使我现在上了，我和他之间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自己都无法全心全意付，苛求于他什么？’

他复而一笑。

‘喂！你——’

黑暗中，冰冷的海里，叶凌青悄然的睁开了双，他静静的凝视了一阵墨钰耀显的原形，待对方双眸与他对上，他想要微笑一下，又想去自己现在是原形，笑了也看不来，便带着几分释然的平静说。“你吃了我吧，我同意了。”他愿意失去力量和份记忆，重新变成空白的灵魂去投胎。

‘你究竟在扯什么？’

叶凌青冷笑了一声。‘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侵占我的力量么，不论你装得多像德家，你也不过是心罢了，我是畜生，你连畜生也不是呢。’

‘你得意什么？！我至少比你清楚我的目标和内心！你不停的遮掩，试图去改变，结果也不过是把自己变成更加冷酷无情而已，你和我们心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样残酷冷血！’

四周瞬间一片寂静，海

‘生气啊？世界意识那么生气的时候你也没理它呢，失败就会让整个世界的生灵陪葬这事情，你起来一也不手嘛，因为想要就毫不留情的夺取了属于别人的世界，还将对方灭得连渣滓都不剩下，你的怜悯心呢？哦，随着你变成畜生一起去了是吧。真应该为你鼓掌了，可惜，你也不一定是赢家呢，外面还有一个觊觎你久已的家伙，你们一起死掉对这个世界来说才是好事呢。’

叶凌青没有理会它，继续喃喃自语。‘对于饕餮而言，就是天，其余一切望都源于，所以他给予我的只是不符合我自己的奢求而已，即便是这样，即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