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打碎的酒罐一细，向地上的一个泥脚印。那脚印是洛寻风刚才踩下的，里面有一小片不规则的黄纸，四周似乎被烧卷了边，细看之下，却是张未烧完的纸钱。

“我嘛要你赎罪！”洛寻风甩了下袖，再次站起来，不再看向肃羽，他负手后，，“你有多远多远吧，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肃羽眸晦明颤动，他看到洛寻风睛下面挂着黑黑的圈，下的胡渣也更加明显了，想到他这些年着恶名，不知吃了多少苦，才从当年的明媚少年变成此番落魄模样，心被踢的那一脚像是忽然恶化，痛得不过气来。他颤抖着睫，低声，“属下愿意留在您边替二少爷赎罪，任打任罚，哪怕……哪怕只待几个月，求您留下属下。”

他闭了闭，再去探肃羽的脉搏，看着怀里的人痛苦的扭动着，从额到脖条条青绽，洛寻风皱起眉，放在肃羽嘴里的手指，从怀中匕首，挥手割开了手腕，鲜血顿时从伤汩汩冒。

洛寻风掰起他的下，让他正视自己，刻意忽略他的下那冰凉而纤薄的手，对他一字一顿的，“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收下曾经认过寻丘为主的人的，明白了吗？”

第6章往事

“喂，肃羽！”洛寻风拍了拍他的脸，手下一片冰凉，他拿起肃羽的一只手，探了探脉搏，却发现肃羽的掌心、指尖都是血迹。

这一事，让他成了我爹的独，你说，他临死前和我说‘对不起’，我还能想到什么事？”

的青草被踩沙沙的声响。

洛寻风想了想，一手把肃羽搂怀里，张嘴咬破自己另一只手的指，把指尖放在肃羽间往里探去。

洛寻风皱了下眉，没有手，而是用拇指轻轻挲着肃羽的下。

他冲过去，把人翻过来，只见肃羽闭双，面发青，满都是汗，正死咬嘴重的息着，下被他咬得鲜血直，他整个人抖若筛糠，痛苦的搐着，已然神智不清。

说罢，他扭回屋，砰的关上了房门。

洛寻风自回屋后便上床躺下，趁着酒劲竟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漆黑的屋内洒月光，不知是何时辰了。

洛寻风一路跑来，左看右看，终于在石滩旁找到了趴着的肃羽。

他轻声走到窗边，向外一看，院被月光照的雪亮，院内已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时竟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正转，忽觉视线中有什么不对，他匆忙推开门屋，在肃羽之前跪的地方看到了一滩血迹！

指上的鲜血肃羽的腔，他颤动着闭的睫，扫着洛寻风的指尖，传来的觉，洛寻风忽然有些心猿意。

洛寻风看了下月亮，忽然低咒了一声，循着泥地上的足迹便冲了去。

洛寻风将手腕放到肃羽边，，“快喝，喝下便不痛了。”

“大少爷……”肃羽跪在地上，喃喃。

村外河边，潺潺。

肃羽低下去，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破碎，“大少爷，对不起……”

可是已经神智不清的人毫无动作，鲜血贴着肃

“唔……”嘴刚被撬开，痛苦的/便自肃羽中泻了来，他无意识间又想咬牙关，却正巧咬在洛寻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