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脸上的笑意凝住，四下看了看，抬脚向左手边的长椅走去。

这孩怕不是有自倾向。

林平不客气的笑声，纳闷的问：“他为什么这么怕你？”

江舟怕江牧就像猫怕耗，是天、是本能、是刻在骨里的。但凡有江牧的场合，那简直比鹌鹑还要怂。

“倒是你，”林平斜了他一，笑意盈盈：“偷听别人说话的技能越来越溜了。”

林平扶额，真丢人。

正是这姿态让江舟更加暴如雷，指着林平的鼻，“给老开！我就要去！！”

“……不光是怕。”江牧实话实说：“还有崇拜。”

“最开始只是以为你在模仿，后来……”江牧停了下来。

“是啊。”江牧轻笑了下，“你的破绽太多了。”

江牧一把抓住江舟手腕，语气森：“要是嫌这个爪多余，我不介意帮你剁了。”

十二年的朋友，江牧对于林哥的一举一动，都熟悉到骨里。

“后来怎么了？”林平追问。

“你刚刚怎么不躲？”江牧拧着眉问。

“你妈为了充实你的人脉，特意借着江家的名义办了这场不不类的宴会，想帮你牵线搭桥，让江广的豪门望族知江家还有你这么个后辈。”林平继续猫逗老鼠般刺激着江舟：“可惜啊，耐不住烂泥扶不上墙，风都被我家江崽儿抢了。”

“该躲的是他。”林平大言不惭，“要不是你来，我保证能让他在医院住个个把月的。”

“……好吧。”林平愕然。

林平听到后的脚步声，一动不动，反而更加舒适起来。

“……”林平：“这……这么快？”

想起江崽儿全场C位，自带光效的模样，林平就往死了开心。

江舟被林平捧一踩一的语气彻底激怒，大脑一充血，抬手就要给他儿颜瞧瞧。

在小学生必写作文里，江牧很意外地看到了江舟把自己列为了作文对象。虽然很莫名其妙，哪怕到现在江牧都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就成了对方崇拜的人，但这就是事实。

“哥再见。”江舟灰溜溜地夹起尾逃了。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后来，杀青宴上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江牧侧过，注视着沐浴在月光下的人，“你朝我要娃哈哈喝。”

在看一个幼稚的孩，不自觉地带一份在上的意味来。

“……”江牧：“嗯。”

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林平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江牧望着怯生生地江舟，忍住脾气没把对方一脚踹翻。

“之前有一次，你也喝多了，也朝我要娃哈哈喝。”江牧细碎的回忆着过往：“我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

刚刚对自己可不是这个态度。

“差不多是你回老宅第一天。”

谈及此，江牧脸上多了一丝期待和笃定，“我刚刚，听你叫我，江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