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杜唐的上，虽然足了却还是很吃力。两个人上都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这是杜唐的第一次，施译让他趴着，用背式会比较舒服。

甚至连钢笔帽都没有拧开。

施译心里突地一，勉笑，“嘛，不是真老了不动了吧？”

那天他趁杜唐午睡，偷偷摸书房里替他整理书稿。他不知杜唐上发生了什么，但希望能以自己的努力去重新激发他的斗志。

杜唐垂着，“突然觉得喜吃你的，自己的吃厌了。”他的手垂在侧，拇指微微蜷着，动了动，想要伸直，但最终却保持着蜷着的状态。

“杜主编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啊，书房多久没整理了？”

施译扫过名字，只觉得全的血都冻住了。

施译看着他坐在台上的背影，突然觉得陌生。他是那样一个视工作和文学如生命的人，不让他写书，不如让他死。可是他却渐渐地放弃了这些。

再后来的一个周末。杜唐如往常一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到晚饭时施译推门而，杜唐却安静地趴在桌上，面前摊着那本外文书和一叠书稿，净净的，一个字都没写。

。

施译突然发现他很久没见过杜唐写字的样了。

杜唐沉默了一会儿，转过伏在他耳边，“今天让你来。”

再后来，他说，施译，以后你来饭吧。

再迟钝的人也该知，杜唐上发生了什么。

从那以后杜唐连书房都没再去过。

施译说杜唐你看，我现在被你磨练得连满汉全席都不在话下了，改明儿我去君悦应聘总厨去，听说厨师永不失业，哈哈。

去的那一刹那，杜唐发了一闷哼，手指揪住被单。施译的神在他蜷缩着的手指上，突然趴下来，伏在他上，牙齿咬着嘴，呜咽。

“你不是一直想上面吗？”杜唐顿了一顿，“以后都让你在上面。”

“嗯，我多容易啊，这么多年才反攻成功。”施译张嘴咬住杜唐的肩膀，泪滴在他的肤上，的度，像汗一。呜咽声被吞肚

不如说，他渐渐被迫放弃了。

杜唐温柔地笑着，微微扭过，“疼的是我，怎么你倒哭了？”他手指反过去摸着施译、腰和背的线条，掌心火，带着常年拿笔写字的薄茧。

他仔仔细细，每一个字都不放过，然后又原模原样夹去。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了架在他书里的病历单。

“没，手了一下。”杜唐看着手上红红的被挑破了的泡，柔声安他，“下次不会了。”

吃过晚饭完家务，他不期然从后面抱住杜唐的腰，“很久很了，不？”

施译背过，地了一气，再转过来时神如常，甚至有些意外的惊喜，“真的？好啊。”

施译问他为什么。

“……嗯。”杜唐低低地应了一声，书摊在自己膝盖上，像个写作业的小学生，但是他手上没有拿笔。

大概连他自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