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地说：“那要看我活多长时间。”

燕章亲了亲景安的下，睛亮晶晶地看向他，说：“你会一辈对我好的，是吗？”

燕章很内疚地说：“对不起，都怪我。”

燕章这次并没有因为这句谎话而变得兴，只是直直地看着景安，又问他：“你觉得我平常太吃醋了吗？”

因为这个，燕章错杀了很多人。

因为现在燕章已经变成有实无名的后之首，所以他对景安在他底下被下了慢毒药这件事很是内疚。

不过他很快敛去了，只是很气地说了一句：“疼。”

他又笑了，的睛微微上扬，带着魅惑的味，说：“如果我是女人，现在肚里可能已经有你的孩了。你觉得我麻烦吗？”

燕章从被里一张粉面的脸，看着景安，也不说话。

“……没有。”

再过五年他就该死了，这是必然的，谁也阻挡不了。到时候他就能回到从前了。再也不用看他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再也不用看见那么多人天天死在他前，这真是件令人兴奋的好事。

“那你觉得我平常太狠了吗？”

“没有。”

不会。景安在心里反驳他。

不算讨厌，就是很麻烦。

他杀了景安的人，景安却三天没和他说话。

景安抱着燕章去清理了一下，在清理的过程中，燕章醒了，神很复杂地看着景安。

直到有一天，景安喝醉了酒，醒来之后，燕章遍鳞伤地躺在他边。

燕章过了好久，才问景安：“我平常很讨厌吗？”

床单上的血迹和白的污浊告诉景安他昨夜了什么。

燕章倚到景安怀里，说：“我没闹。你别听他的，好不好？”

景安可有可无地。

清理完以后，景安把燕章抱回去，净，拿被裹了起来。

景安顿了顿，说：“算不上。”

但景安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没有。”

燕章在他里和麻烦已经没有区别了，景安决心不再和这个最大的麻烦任何。

景安很讨厌别人给自己麻烦，他既不想当别人的麻烦，也不想让别人麻烦我自己。可是燕章给他添了无数的麻烦，也让他变成了害了别人的麻烦。

景安觉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变得好雀跃。

“……”这题超纲了，没法答。

“你觉得我是个大麻烦？”

景安当时没什么想法，只是很现实地想，他可能要和这个最大的麻烦一起待到死了。

景安觉得他怎么样都是要死的，和别人并没有关系，可燕章偏偏要说有人要害他，一定要查个落石。

“至于你说麻烦——”

燕章笑了一下，看着景安，说：“吃醋是因为我你，作风狠辣是因为我怕他们会害你。”

燕章的脸一下就变了，把闷到景安怀里，闷闷地声音从他膛上传来：“会好的。”

不好看和自己选不选妃之间并没有因果关系，只是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说：“我没有，你别闹。”

景安更不想说话了。事实上，如果燕章永远不说话，他们就会永远这样沉默下去。

景安下意识地把动作又放温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