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阿姨都没有妈妈好，我不喜，爸爸也不喜。”唐笑笑突然说。大人说话，总是以为他们小孩不懂。

“那这么长时间，妈安排你见了好几个女人，难就没有一个你喜的？”

有爸爸和姑姑在，唐笑笑显得异常兴活跃，兴采烈地说起今天老师又夸奖她了，她又得了一朵小红，又唱起今天在幼儿园学的英文歌，唐和唐给她鼓掌喝彩。

等菜上来，唐笑笑很小淑女的吃菜喝汤，举止文雅，还很贴心地为唐和唐剥虾。

唐用巾给唐笑笑手，轻声回：“我和欣然现在就像朋友，不存在放不放下。”他的前妻何欣然，他们从小青梅竹，长大后顺理成章结了婚，有了唐笑笑。在唐笑笑还三个月时，何欣然醉心于自己的科研事业，毅然决然去了国。异国分居一年后，他们和平离婚。

唐笑笑的小脸充满兴奋，使劲地，“我要去，今晚我去姑姑家。”

唐和聂良辰先到约定的餐厅，餐厅装饰富丽，环境优，服务一，名声在外。两人先了一壶茶喝，唐让聂良辰先看菜单，自己喜吃的菜。

“笑笑，爸爸和妈妈不在一起了。那爸爸也需要一个人去他，照顾他，那这个人也会像妈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唐、唐笑笑和唐说说笑笑，其乐，唯独聂良辰默默地喝着茶，不说话，显得落落寡。

的粤菜馆。

从唐老太太那里，唐也听闻过好几次唐笑笑的所作所为，她不是把糕果“不小心”到那些女人的衣服上，就是拿玩蛇，老鼠吓人家，次次捣。

早上他送的油有着淡淡的柠檬酸味和她昨晚睡在他家客房里的味一样，他看得她失眠，很有可能是特意放的。

唐抱着唐笑笑，笑若风，“姑姑也想笑笑呀！今晚要不要跟姑姑回家？”她贴着唐笑笑的耳朵，小声：“姑姑新买了一个小机人，会舞哦！”

唐笑笑有不乐意，但还是拿起了一个虾。

唐看向同桌的聂良辰，微笑，，打招呼。

聂良辰翻开菜单，上面不乏鱼翅鲍鱼这些名贵的菜。她想唐已经送过她油，实在没必要再请她吃这一顿饭。

聂良辰唐的助理一月有余，唐对她的工作不说太满意，但也挑不什么错来。面试时留她助理，是欣赏她拍的照片，构图布景光线都堪称专业。她也看过她的简历，一个年近三十且离异的女人，远离家乡，每天也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忧郁的样，怎么看都是生活不如意。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笑笑今晚不能去你家，明天一早我要带她回家。”

聂良辰忙：“不用了，我不喜吃虾。”

唐得了唐老太太的动员，不得不对唐的个人事情关心，“，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放下欣然吗？”

唐和唐笑笑很快也到，唐笑笑看到唐，一扎她的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小嘴甜甜的，“姑姑，笑笑好想你，每天都想，你想不想笑笑？”

唐注意到聂良辰，她吃得很少，她不止是失眠，而且还不振，“笑笑，你也给聂阿姨剥一个虾。”

饭吃到半，聂良辰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