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觉不错？”唐锡站在他边上，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问。

“嗯。”唐锡应了一声，目送他回了房间，才低下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哥哥也行。”唐锡看了看台下兴奋读着贺卡的小猪堆，“你不觉得有家人的觉很么？”

不过唐锡和周博因虽然一都不封建，但都算是很传统的人，所以老早就买好了这些东西，该贴的贴，改放的放。期间他们也写好了给小猪们的贺卡，看着小猪们泪汪汪的动表情，周博因心里忽然也升起一温满足的觉，就仿佛整个班里的学生都是自己的孩，而他们的表情就像是过年时收到自己给的压岁钱那般雀跃。

唐锡盯着他愣了下，回过神才自觉好笑地说：“你平时该多笑笑。”

“好。”周博因笑了起来。

“应该会吧，在跟你们吃完那顿饭后。”周博因说，“要是没聊起这件事的话，我都快把这餐饭给忘了。”

虽然这么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大致想想也的确如此，小猪们每次看见他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这样想来，也许真的是因为平时太累了，想换个方式放松自己吧。周博因的表情柔和下来，一张贺卡，说：“我帮你一起写吧？”

燥，该怎么熬过去？”

“忘了可不行，我们都还期待着呢。”唐锡眯了眯，挑起嘴角笑，“除了你之外，很久没有跟朋友去喝酒吃饭了，好不容易去一次，要玩得尽兴再回

“你过年要去你父母那里住么？”唐锡问。

“如果你乐意的话，当然可以。”唐锡把贺卡放回盒里，“等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写。”

周博因了，“的确。我以前一直想着只要好好教书就可以成为好老师，”他瞟了唐锡一，“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理论貌似不太对。”

“不是。”唐锡摇，“只是没有这笑好看。”

“你的年龄好像还不够当他们父亲吧？”周博因好笑地问。

“......我觉得他们平时乐多的。”周博因回想了一下那群熊孩一下课就围上来闪着星星的样，完全不觉得这生活有什么好“枯燥”的地方。

“你也可以理解成‘英俊’。”唐锡摊了摊手。

“我平时看起来很严肃么？”周博因一脸不理解的看着他。

好看？周博因有儿尴尬地摸了摸脸，“是么？”

“我只是把他们当自己孩看待而已。”唐锡双手撑在讲台上，轻声地说。

周博因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是啊。说起来我跟我父母也几个月没见了，得时间去看看他们。”

这几年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淡，只有一些小城镇和乡下才能听得到鞭炮和爆竹的声音了，好像每年就只有电视上的晚还在提醒人们节到了该放假了该休息了该罢工了该睡觉了等等。除此之外，甚至连贴对联的人都在减少。

“那是因为孩们喜你，”唐锡从周博因手里拿过一张贺卡，翻开看了看，“他们一看到你就会变得很有活力，你不这么觉得么？”

“随便吧，不跟语文老师咬文嚼字，这是我的宗旨，只要你不是在说贬义词就行。”周博因站起来，拍了拍上的灰，“我去洗洗睡了，你收拾完了也早休息吧，明天早上还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