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修终于躺下，她却没有乖乖闭上睛休息，反而看向修宁，问：“传承记忆，都还顺利吗？”

她想扶修回到珊瑚去休息一下。修看了一自己这几天忙碌的成果，没有阻止女儿的动作，却：“你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令她的兴奋之情大打折扣。尤其是想到“主人”和“基因改造”这些事情时脑海中涌的记忆，真是令人完全兴不起来。

鲛人，是毕生都很大的存在，禁止修炼的圣女族也不例外。很少有人会将虚弱的一面展示给他人，尤其是修宁，年轻的她从未见过“虚弱”二字现在任何鲛人的脸上。抛开记忆中那些模糊的别人的记忆不谈，第一个让她对这两个字有直接印象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修还在那个大贝壳附近，她的面前摆了许许多多修宁从未见过的仪，手中快速而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曾经的修宁是本不认识那些东西的，但现在因为先辈传的记忆，她可以轻易喊每一样东西的名字，也非常清楚它们的用途。

……

显然，连神也很不济了。

修宁心中咯噔一下，而修被修宁扯住了手，竟然也是呆呆愣愣的，过了会儿才叹：“你醒了？”

而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修宁甚至连修在什么，都知了。望着贝壳中摆放着的大量成品，修宁忍不住拉住了母亲的手阻止她：“您不要命了？”

这些记忆的存在很是特别，当她什么也不想的时候，状态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当她想到某件事或某个品的时候，脑海中丰富的记忆和描述，却让她立刻意识到：她得到了鲛人一族最大的财富！

须活着接受我的各作。那或许是髓挖骨，或许是药实验，那将是无数次叠加的酷刑……然而，这样的实验，历代圣女已经行过亿万年，到现在为止，成果寥寥，大多数的酷刑，就结果而言，甚至是没有意义的。这样，你也愿意吗？”

尊龙湛蓝双垂下片刻，再扬起时，已经带着些微笑意。

修苦笑，

修宁了一些时间，才压制住了每个念都会联想太多的情况，然后起去找修。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修把她安置在一个珊瑚的海藻床上，就像小时候那样。

修宁了，嘟囔着：“您快歇着吧，血脉再，也经不起您这么折腾。”

待她转过来，修宁才发现，她现在脸完全苍白，原本红的嘴已经裂，如丝光的秀发，也变得如同枯草一般。光细致的肤上，竟然显了一层细小的鳞片，鲛人没有特殊情况下，鳞片是不会外显的！而修的鳞片竟全然没有光泽，晦暗得如同贴附在上的一层污垢……

不过这些蓝药，每瓶可以让鲛人保持一年左右的清明，除了用圣女血作为材料，其他的材料也来之不易，她万万不敢浪费，便珍而慎之地收到空间中放好。

不知过了多久，修宁醒了。梦中，尊龙和母亲的对话，她记忆犹新。而此时，她的脑海中，已经多了大量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修宁有生气，用自己的血，制作近千瓶蓝药，她还要命吗？

他说：“鲛人怎么会怕这些？怕的是失去自由而不自知。别说了，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