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普卡耶夫先开，用拳敲了敲瓦西里的报告。

2.斯塔西第十一司即狱政，理东德监狱。和第二十总司负责社会监控。

注：

这里面只有三个军官，一个是反间长波里斯·普卡耶夫，一个瓦西里不认识的大鼻军官，第三个是科里亚叔叔。他们面前都放着瓦西里不久前写的那份关于3057号行动的报告。瓦西里在唯一的空椅上坐下，觉得自己像个被审讯的犯人，科里亚叔叔把一叠档案推了过来。

瓦西里知克格会派人在机场接他，但没料到这个人就是菲利克。早上七，在稀稀落落神情萎靡的旅客之中，菲利克显得清醒而警惕

“很兴听到你这么说，安德罗索夫同志。抱歉把你从你妹妹的婚礼里拽来，代我向你父亲歉。回家收拾行李，不用带制服，你下周二发去黎。”

典型的苏联官腔，似乎讲了很多话，但其实什么有用的都没说。瓦西里清了清咙，“哪方面的见解呢，长官？”

“外勤定期发回来的报告，长官。”

“没有别的了？”

“不会，长官，即使是亲人，我也会公正理的。”

“我们在黎的‘猎人’是谁？”

普卡耶夫和科里亚叔叔对视了一，最后还是后者继续讲解。“今天早上，黎的夜，S安排了一场‘打猎’，目标的份对你来说不重要，但行动失败了，目标突然改变了行程，没有住原定酒店。”

“你是新面孔，不会打草惊蛇。其他有经验的调查员都在过往年检的时候去过黎，会引起内的警觉——要是真的有内的话。”

“你和奥尔洛夫同志互相认识，不是吗？会影响调查吗？”科里亚叔叔问。

“你担心联络站里有人走漏风声。”

普卡耶夫话了，“这就是我们想你去那边查清楚的。”

1.斯塔西第十司，负责协调国际关系。

瓦西里气吁吁地走办公室的时候还穿着礼服，肩膀上有彩纸屑。一个秘书模样的人领他电梯，瓦西里看着电梯显示板动的数字，楼层越，意味着事态越严重。他们停在了中间偏上的地方。他跟在秘书后面走过长长的走廊，穿过两扇需要查验份的门，最后被了一间墙上镶着铅板和垫的隔音室。

科里亚叔叔侧了侧，示意瓦西里翻开档案。第一份就是菲利克的，工作名“彼得·奥辛”，瓦西里看着上面的照片，觉得有呼困难，脖上有怪异的、针刺般的觉，好像被一双大的睛盯上了。他轻轻呼了一气，稳住自己，继续翻看其余的。

瓦西里看着桌面，“这也不算特别少见，不是吗？也许是常规安全检查。”

“没有了，长官。”

“我？”

“普卡耶夫同志的意思是，你的报告很有价值。”科里亚叔叔接，他今天穿上了克格的制服，很罕见，“我们觉得你提的一些问题值得一步探究，这并不代表我们对3057号行动失去信心，正相反，总度重视这个计划，所以我们今天请你到这里来，看你能不能为我们提供更多的见解。”

科里亚叔叔竖起指，“问题是，行程改变是发生在我们的猎人到达酒店之后的。”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