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吧。”

“对！”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真希望是真的…”刘雨舒托着腮一脸憧憬状，兴奋：“这样就不用上课了！”

“看到我是不是有惊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这次能考实验班。”刘雨舒生开朗乐观，对人也总是笑脸相迎，嘴边凹下去两个浅浅的梨涡，似乎从来没有过什么烦恼。

他正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他一下，他回过去，刘雨舒正笑弯弯地看着他，俏：“年级第一，要不要坐一起？”

话音刚落，一个材微微发福的男老师就走了来。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整个年级几乎没有人不认识这位教导主任，了名的黑面阎罗，王主任。他站在讲台上朝下面环视一圈，清清嗓，讲话的声音中气十足：“同学们，相信大家对我都很熟悉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在座的各位成绩都很优秀，所以我相信你们在纪律作风方面也一定能让人省心，对不对？”

男人眯着睛看平板里的资料，屈起的手指在那张蓝的二寸照片上面停留了一瞬，问：“一中是不是快开学了？”

“好，那准备上课吧。”王主任看了一

男人思索了片刻，“在这之前找个时间拜访一下一中校长。”

“是。”

“开车，回燕园。”

能看到蒋末的是亲吻的动作，一看就知这两个人关系亲密的不同寻常。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蒋末，往里面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问：“你坐里面还是外面？”

黑车缓缓启动，很快汇城市的车中。

即使是成绩尖的同学，一听到不用上课，脸上也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听明白了！”

蒋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摇摇，“不会。”

秘书手指飞快地在笔记本上敲了两下，恭敬谨慎地回答：“是，许厅，三是八月十三号开学。”

待刘雨舒去坐好，蒋末才将书包放到桌上，拉开椅坐下。

“嗯，很好。”王主任满意地，“今天上午我们就课表正常上课，然后下午会在致知堂举行一个开学典礼，大概占用大家两节课的时间，所以一半之前在楼下排好队，听明白没有？”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开学的那天下着丝丝小雨，是难得凉的天气。教室外面里摆着各式各样的伞，将楼都的漉漉的，蒋末把伞挂在外面的窗台上，走教室。一中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升上三后要照二的期末成绩重新分班，他站在门默默环视一圈，果然里面坐着的大分都是陌生的面孔。

“没有，这个不是新生才开的吗？”蒋末手里翻开一本习题册，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嫌恶地将相机丢到一边，面愈发冷，“不知廉耻。”

“好的，明白。”

受过严格训练，即便是听到这话，秘书和司机也依旧面如常。外面的两人早已经了屋，男人缓慢收回视线，吩咐：“尽快给我查查那个男人的底细。”

“回答我！”王主任拿起黑板在讲台上重重拍了两下，音量问：“对不对？！”

刘雨舒把几本书码放整齐，想起什么似的，她又扭过来，“哎对了，你有没有听说咱们下午有一个什么开学典礼…”